第十七章:敲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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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管事被沈筠的話驚出一身冷汗,連連磕頭道:“少爺明鑒!老奴確實沒有這種想法啊!”

看著王管事磕頭磕的實在,沈筠手指摩挲著椅子把手,嘴裡卻不饒人地說道:“沒有?沒有你為什麼口稱老朽卻不是老奴?還是說你覺得父親仙去了,我們小輩叫你一聲王叔你就真的把自己當成長輩了?”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老奴隻是一時忘了!求少爺原諒些個!”王管事磕頭磕的更歡實了。

這下田季瑤也驚訝了,王管事是家裡的奴仆?她一直以為王管事是沈父從外麵聘來的管事,加上他之前說自己沒有家室,絲毫不提要回沈家,她就沒往那方麵去想,感情他就是拿準了她不知道這事,想借此操控她呢?

田季瑤給沈筠遞了個眼神詢問,沈筠略一點頭表示肯定,田季瑤就明了了。

難怪,難怪他提起沈筠都是叫少爺,若是外麵聘來的管事,該叫少東家才是!

沈筠發現田季瑤也不知道這個事以後,心中怒火更盛,怒聲道:“忘了?我看你是故意不想讓少夫人知道此事!好借此來操控少夫人成為你的傀儡!否則你給我解釋解釋找來的那些工匠是些什麼東西?就這麼一麵牆。”

沈筠指了指裝修到一半,一邊白,一邊鵝黃的牆壁,“兩天了,就乾了這麼點活兒?我竟不知王叔你如今的能力竟退步成了這樣?既如此,你還呆在店裡做什麼?乾脆回沈家給我洗衣做飯得了!”

這裡就不得不提了,這個不知名的朝代是有油漆的,隻不過不是現代的那些精裝油漆,而是采來相應顏色的花或者是草,加入一些能保存顏色的藥水,再加上桐油做成的,做法類似高門貴婦用的蔻丹,雖然她也不知道怎麼做就是了。

王管事被沈筠的話嚇得瑟瑟發抖,趴在地上不敢作聲,田季瑤見沈筠的黑臉唱的差不多了,她這個白臉也要上場了,安撫沈筠道:“好了,王叔也不是故意的,你就饒了他一回吧!再說了,王叔要是走了,這店裡以後誰來管事?你要累死我呀?”她討好地撓了撓沈筠手心。

沈筠被她這個動作取悅到了,反握住她的手,麵上卻還是清冷地說道:“既然娘子開口為你求情,我便饒你一回,但王叔,你記住了!倘若再犯,我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下去吧!”

“是,是!”王管家磕了個頭,遍屁滾尿流地跑出門了。

田季瑤扶著沈筠站起來,往後院去,沈筠始終握著她的手不肯放開,田季瑤失笑,說道:“你不放開我的手,還想不想吃飯了?”

聽見田季瑤要給他做飯吃,沈筠眼睛一亮,不得不說,田季瑤這雙手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又細又軟,乾了這麼多活手上都沒個繭子,做飯又好吃,沈筠不舍地摩挲著她的手。

田季瑤抽了抽,沒抽出來手,假意虎著臉說道:“沈、筠!你皮又癢了是不是?”

聽見這話,沈筠下意識地放開了她的手,又反應過來自己反應太大了,心虛地覷著田季瑤,見她沒有生氣的意思,大著膽子說:“怎麼?我為娘子除了這麼大一口氣,娘子讓我收點利息都不行?”

嗯,這回田季瑤是真生氣了,狠狠地擰著沈筠的耳朵,“行啊,沈筠,學會耍流氓了是不是?你看我不擰掉你的耳朵!”

“疼疼疼!娘子鬆手鬆手,耳朵要掉了,我可是你的親丈夫!”沈筠疼得表情都扭曲了。

“呸!”田季瑤啐他一口,紅著臉說道:“我還沒過門呢!誰是你娘子?”恨恨地放開了手。

沈筠揉著耳朵嬉皮笑臉地說道:“你啊,娘子,我們可是早就定下了婚約了,隻差一個儀式而已!”

對著沈筠的嘻嘻哈哈,田季瑤權當看不見,轉身走到梳妝台前拿起一個胭脂盒摁了一下打開,胭脂盒彈出一個夾層,田季瑤拿出夾層裡的一張銀票,麵額是二十兩,她身上的錢剛才都給了那些工匠了。

田季瑤拿了錢就要往外走,被眼疾手快的沈筠拉住,她回頭疑惑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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