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也思考著這句話裡的意思,應該是說,在不讓安瑟知情的情況下,留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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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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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鬨得這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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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那一臉嚴肅的表情真他媽可愛,“你老公把你拉黑了?
”</p>
“嗯。
”</p>
“?
”</p>
薑也把手機扔開,眼裡倒映著女人明動驚豔的一張臉,隨口問,“你回來不打算找許遲嗎?
”</p>
這句話好像突然觸動了什麼封印,讓對麵的女人就那麼頓在低頭的姿勢,光影綽綽,擋住了她眼裡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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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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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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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
”</p>
安瑟抬起頭來,自若的神態仿佛完全沒當回事,“沒聽過一句話?
有的前任死了,就該讓人家死得安靜點!
”</p>
提什麼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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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好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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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也哦了一聲,“我怎麼記得,你一直說許遲隻是炮友,現在承認是前任了?
”</p>
“……”</p>
“這叫禮貌!
”</p>
睡過一次叫炮友,睡過兩次算巧合,睡過三次……暫且說是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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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許遲,很多次,以至於一聽這個名字就像牽扯了皿肉,熟悉到每個細胞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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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個前任的頭銜,不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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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瑟莫名笑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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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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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頭,半杯紅酒一飲而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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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也,你從小也是出生在經商之家,知道我們這樣家庭的女孩兒,如果運氣不好的話,生下來就是注定的命運,要為家族帶來收益,除了門當戶對之外,還要講究個先來後到。
”</p>
門高一頭,壓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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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算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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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運氣好遇到許溫延,他的家庭開明又講理,他對你執著又堅定,你們現在一起經曆了生死,感情牢不可催,很好,我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