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斜陽投射到了四合院一格窗上,反射回來,滿室生輝。
晚上五點多,蕭富富來到了二弟蕭貴貴的屋子裡,蕭貴貴已經在等著他,請蕭富富在沙發上坐下,敬上一支雪茄,並喊道:"柳苗,大哥來了,沒看到嗎是眼睛瞎了嗎"柳苗馬上答應:"是,來了!我在準備普洱,馬上送出來。"蕭貴貴喝道:"準備一壺普洱要這麼長時間,是腦袋不好使,還是手腳不好使還是腦袋和手腳都壞掉了!"
蕭富富對蕭貴貴道:"二弟啊,沒必要對弟妹這樣嘛。大家都是一家人嘛!""大哥,你不用勸我!"蕭貴貴笑得有些殘忍:"是她自願的。她這一切都是在贖罪,都是她應得的!"
蕭富富也知道二弟媳柳苗的那點事,她曾經出軌一名男導演,後來那個男人掛了,蕭貴貴不願原諒柳苗,但也沒將她掃地出門,而是每天折磨她。在蕭富富看來,一直這樣也不是一個事,畢竟說出去也不好聽。
在蕭富富看來,柳苗的那點事在這麼大的家族內,也算不得什麼大事。一個,柳苗來家族之前就是一個女演員,也已經不是**了;第二,蕭貴貴平時在外麵也不是潔身自好的人,碰過的女人少說也不會少於一籮筐!怎麼這點還看不開呢就比如蕭富富自己,他的老婆他早就不碰了,外麵呢,身為一家之主,也嫌麻煩纏身,所以蕭富富也漸漸地省了這方麵的生活。他認為,蕭貴貴這麼愛酒和煙的人,再過幾年,和他也差不多了。所以,大可不必在女人的身上多費心神,徒惹煩惱嘛!男人到了一定的年歲,在不能長生不老的情況下,最大的快樂,無非就是權和財兩樣!
當然他也知道,二弟蕭貴貴思想也多少有點僵化,隻相信自己的那一套,他說什麼,蕭貴貴也不一定聽。
這時候,身穿紅色旗袍的柳苗出來了,手中捧著一個托盤,上麵是一壺普洱、兩個茶盞。她上前,在他們麵前的茶幾旁蹲下來,旗袍就岔開了,白皙的腿根皮膚顯露出來,讓蕭富富看了也不由心裡一動。此外,蕭富富還發現,柳苗沒有穿皮鞋,也沒有穿拖鞋,而是光著腳丫。這雙腳,還真是形狀可人,白皙**。柳苗蹲下後,慢慢地,一個膝蓋跪下,另一個膝蓋也跪下了,雙膝跪地,足掌抵地,雙足跟就這樣露在蕭富富的眼前,絲毫沒有三十來歲女人足根該有的皺紋,這又讓蕭富富心頭一癢。蕭富富是真的好久沒這種感覺了!
但是,蕭富富提醒自己,這是二弟蕭貴貴的女人,而且兩人還在鬨彆扭,自己一定不能有什麼非分之想。蕭富富這樣想著,將目光移開了,對蕭貴貴說:"貴貴呀,我過來,是要通知你一個事。"這個時候,柳苗已經幫助斟好了茶,但還是跪在茶幾旁,似乎要聽下去。蕭貴貴朝她橫了一眼,斥道:"滾!這是你該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