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先生說道。
我來看看!
對於眼前的景象,吳清源也有些搞不懂了。
作為這山海圖的主人,他自然是可以看到畫裡麵具體的情景,然而,當他看完之後,整個人都有些懵了。
傘先生望著他驚訝的表情,問道:先生,怎麼回事
這家夥……竟然在一瞬間,看穿了整幅畫的境!
吳清源說道,他無懼了!
無懼!!!
傘先生不敢相信,那也就是說,這張畫其實已經困不住他了!
吳清源點了點頭,苦笑道:這家夥的老師,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可以教出這樣的徒弟,先是輕鬆的寫出了老王的龍文,現在又在半刻之間,看穿了我畫裡所有的境,這家夥簡直就是個怪物!
傘先生的表情也是如出一轍。
看穿所有的境,那就需要無懼,而進入畫中,無論是誰,都會受到畫中的境所影響,受到影響,哪怕隻是一絲,都會被無限的擴大,這也是山海圖的可怕之處。
尤其是在意識到,自己失去了所有修為,隻是一個普通人時,無論是誰,都應該感覺到恐懼。
傘先生即便是現在進去,依舊是心存敬畏的,可以說,除了吳清源這個作者之外,沒有人能夠真正看穿裡麵所有的境。
看穿了,想要做到無懼,也幾乎不可能。
他的意誌,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堅定的多,隻是剛才出現的那種情況……
傘先生有些看不懂陳念之。
觀摩台上的一眾人,同樣也是一片驚訝的表情,但吳清源可以入畫查看,而他們卻無法入畫查看。
所以,直到現在他們也並不明白,為什麼血流著流著,傷口就複原了
陳念之沒有進入那片山村,正如吳清源所說,他看穿了這片境,從一進來就看穿了。
然而,是個人進來,都會產生恐懼,都會因為這個陌生的環境,而感到迷茫,他自然也不例外。
但剛才穿透胸口的那一箭,反到是讓他清醒了過來,對於死亡,他沒什麼好怕的,畢竟他本就是死過一次的人。
彆說是在這一張畫裡,即便是在外界,又能如何
他的意識在這一刻,隨之發散了出去,在那一眾村民的麵前消失的化為了無數金色的光點。
神明……是神明出現了!
吾等該死,竟褻瀆了神明,竟褻瀆了神明!
我們得罪了神明,我們都該死,都該死!
村民們恐懼的匍匐在地上,虔誠的膜拜,隻是此刻的陳念之,早已經不在此地。
他的意識不算發散出去,但他不得不佩服吳清源,竟然可以將這畫裡的境,變得如此的真實。
若是在裡麵待久了,即便是我,恐怕也會忘乎所以吧!
陳念之想道。
很快,他便找到了兩個熟人,一個是謝聽軒,一個是東方樾,隻是他們出現的地方跟自己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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