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明平事公司。”
牌匾略微傾斜,一角用作固定的鉚釘,不知彈飛到了何地。
“每次來到這裡,倒車都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
徐婭心下車抱怨,高跟鞋不可避免的沾上淤泥,看起來她並不在意,似乎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環境。
推門時傳出令人牙酸的雜音,徐婭心眉頭擰成”豐“狀,每次來到這裡,她都覺得自己的心臟受到了一萬暴擊。
門麵似乎在泥漿中浸染百年,上麵凝結了許多難言又難述的痕跡。
次數多了,徐婭心也摸索出了竅門,用腳猛踹大門,似乎才是開門的最佳首選。
細長的黑忽閃又忽滅,下一刻,徐婭心踱步而入,她的麵色布滿嫌棄,似乎這樣的開門方式,她依舊不太滿意。
有人己經等候良久,他的嘴角掛滿笑容,早在徐婭心踹門前,他就己經候在了這裡。
男人適時的遞上方巾,他的體態略顯臃腫,倒像是一名並不顯眼的服務員,努力迎接著每名入住的貴賓。
徐婭心取過擦鞋的方巾,低下頭,轉身清理起鞋麵上的枯黃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