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生氣的叫住他,沈長慕這才停下。
但同樣很平靜:“我有工作沒處理完。”
他用工作做借口,繼而走進了書房。
不過他還是低估了容蓁,沒一會兒,書房門就被敲響了。
“進。”
容蓁端著茶走進來,溫柔開口:“你一工作起來就不顧身體,這茶是我親手泡的,有安神的功效。”
她簡直像個體貼的妻子,在沈長慕身旁給他倒茶。
如果下一秒,沒有假裝被燙到然後順勢坐在他腿上的話。
“啊!”
容蓁觸電般叫了一聲,然後坐在沈長慕身上,雙手牢牢抱住他的脖頸,倉惶與他對視,眸中還帶著被燙出來的梨花帶雨的淚光。
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再加上她上來前還特地噴了香水。
那款香水還叫“直男殺手”。
容蓁心中暗笑,這回非成功不可了。
結果兩人對視十多秒,彆說曖昧的化學反應。
沈長慕那雙眼裡是半點反應都沒有,仍然不動如山。
他薄唇輕啟,隻送給她淡漠無比的兩個字。
“起來。”
容蓁渾身一僵,試圖挽回:“人家的手好疼……”
沈長慕淡淡道:“保姆那兒有藥,跟我說沒用。”
怎麼會有這麼油鹽不進的人啊!
又一次勾引失敗。
容蓁又氣又難堪,隻能無奈的起身。
她落寞的下樓,對這男人的冷淡真是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