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再觸碰,就被人捏住了手腕,調侃聲跟著響起。
這可不成啊,我要是碰了你,二爺還不打死我。
婁錦年把簡歡送回去放在床上,抱著手臂自言自語。
二爺隻說讓我把你帶出來,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二爺…
聽到這兩個字,簡歡本就熱的發燙的血液像是燒著了一般。
甚至懷念起婁梟勒的她發疼的手臂,從他脖頸上流下的汗珠,跟他低喘的嗓音。
簡歡愈發難耐,意識不清,喃喃道,二爺,再幫幫我。
原本已經要走的婁錦年聽到這句,忽然站住了腳,饒有興致的回頭。
聽她這話的意思,是睡過了
婁錦年來了興致,拉了把椅子坐在床邊打電話。
喂,二哥,人我已經送回梅園了。
嗯。
見婁梟這麼冷淡,婁錦年挑眉,難道他猜錯了
他再接再厲,人是回來了,但是被喂了藥,勁兒挺大的。
哦
婁梟尾音慵懶,那就把婁景楊叫過來給她睡。
婁景楊是簡歡的未婚夫,叫他過來天經地義。
婁錦年憐憫的看向床上的簡歡,看來,他家二哥對她並不上心。
成,我這就去叫婁景楊。
不,不要,不要叫他...
簡歡聲若蚊蠅,拒絕的意思卻清晰。
婁錦年索性開了公放把手機塞進她手裡,語調帶著幾分看熱鬨的興奮,那你自己說。
簡歡的眼神已經無法聚焦,她用微弱的哭腔喊了一聲,二爺。
……
婁梟被她喊得頭皮發麻,太陽穴突突的跳。
他低咒一聲,咬牙切齒,彆他媽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