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從前恨不得追著他跑的沈曼,現在卻一心想要離婚。
原來是攀上了蕭鐸。
很好。
薄司言將車調轉,很快就回到了薄家。
蘇淺淺還在客廳等著薄司言,見薄司言一臉陰沉的回來,蘇淺淺試探性的問:沈姐姐......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嗎
薄司言的表情愈發的冷:她如果不願意回來,就永遠不用回來了。
聽到薄司言的這句話,蘇淺淺的心中竊喜。
沈曼這個女人還真是愚蠢,明明有機會得到薄司言的心,卻如此倔強。
不過這樣也好,隻要沈曼不在這個家裡,她就能夠有機會接近薄司言,得到薄司言的心。
蘇淺淺看著薄司言的側臉,始終堅信自己能夠的到薄司言。
因為從前,她能夠隱約的感覺到薄司言對她是有感覺的,而薄司言對她,也從來都和彆人不一樣。
第二天一早,沈曼昏昏沉沉的從床上醒來,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周圍的裝潢顯得很是陌生。
她揉了揉頭,隻記得昨天晚上和江琴去夜店找了男模,後來還被傅遲周和蕭鐸兩個人抓包帶走,在車上的時候她似乎是睡著了,後來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咚咚’
房門被敲了敲。
沈曼說道:請進。
開門的人是江琴,江琴一臉歉意的看者沈曼,說:曼曼,真對不起,昨天我喝大了。
沒事,我還挺開心的。
趕快洗漱!起來吃飯!
傅遲周在廚房喊了一聲。
沈曼下了床,見蕭鐸和傅遲周兩個人都在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