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吃狼肉(1 / 1)







張道長停了下來,看著二十米開外的狼,不由勾起唇角。他站直了身子,伸出右手,“拂塵給我,正愁沒東西感謝你幾位姐姐呢,這下有狼肉吃了。”說著,他不自覺的咽下口水,語氣有些興奮,“狼肉雖然沒豬肉好吃,但醃製一番烤著吃,味道還不錯。”宋春雪不相信他徒手能殺兩頭狼,直到他雙手握住佛塵,從麵抽出一把劍時,她信了。“那……我該怎做?”雖然他相信道長習慣夜行應該有功夫,但她還從沒有這近距離看過狼,生怕師兄還沒殺死狼,她就被狼給咬死了。“拿著鐵鍬,用力的拍他的腦袋,被嚇得尿褲子就是幫我的大忙了。”張道長沉聲道,“背靠著我,千萬別慌,凡事有你師兄。”狼很聰明,善於協作。在離他們五米的距離時,分開來繞著他們倆慢悠悠的走著,目光直直的盯著宋春雪。宋春雪呼吸急促,雖然怕得要死,卻不敢有任何分心的想法。“照著腦袋用力打。”張道長壓低聲音,雙腿壓低。下一刻,兩頭狼同時跳起來,朝他們倆撲了過去。張道長也向前一步,手中的長劍直直的紮向他的頸部。“噗嗤……”肥壯的灰狼直接倒在地上。“砰!”“砰砰!”宋春雪咬緊牙關,不敢發出聲音。因為她清楚,大喊大叫的時候人會泄氣,全身的力氣會分出去一些。張道長轉身,原本是要幫忙的,但看著她緊握著鐵鍬,咬著牙鉚足勁兒往狼頭上敲,三兩下敲得狼歪倒在地上,不由挑起眉頭。師弟這手勁兒大嗎?“砰砰砰砰砰!”宋春雪看著歪著腦袋在地上掙紮的狼,怕他在耍滑頭騙她,不由連連朝它的腦袋上招呼。張道長皺起眉頭,不由齜著牙抬手阻止,“行了行了,再打腦袋就開花了。”“砰砰砰!”宋春雪不信,握著鐵鍬繼續敲腦袋。“嘶……”張道長吸了口冷氣,“是我小看師弟了,你比我狠,快停下,別砸爛了不好拖回去。”“呼。”宋春雪這才收起貼牆,拚命的吸氣。緊張過度,忽然放鬆,她有些站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的天,這狼力氣很大,鐵鍬差點敲到我頭上,還好我反應快,哎呀。”她劇烈的喘息著,感覺比跑了兩個山頭還要累。張道長搖了搖頭,“師弟分明是扮豬吃老虎,這肥狼被你打得爬都爬不起來。”“你先歇會兒,我繼續挖。”宋春雪無力解釋,腦袋有點暈,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明月當空,如水般的月光灑在身上,溫柔無比。旁邊躺著兩頭狼,宋春雪不僅不害怕,甚至很興奮。“挖到了,快來。”張道長低喊了一聲,“過來搭把手。”半個時辰後。宋春雪跟在張道長身後,拿著火折子鑽進黑漆漆的墓道。來到開闊的地方,雖然稍微寬敞些,但勉強能站直身子。張道長找了一圈,發現這墓早就被人盜過,好東西被人挖走了。“沒什值錢的東西了,白高興一場。”他拿著兩個燭台,“要不你找一下?”宋春雪看著遠處黑漆漆的棺材,便知道這比上次的將軍棺更久遠些。“算了,我們還是回去吧。”她一點也不是挖墳的料,雖然比上次好點,但對黑漆漆的地方很難不覺得恐懼。“那走吧,這兩個燭台應該能換不少銀子。”宋春雪連忙在張道長前麵轉身,下一刻,她被什東西絆了一下,猛然向前撲倒。“小心,把嘴閉上,免得啃一嘴土。”臉貼在泥土中的宋春雪很想罵人,馬後炮啊這是。她拿起一旁的火折子,吃力的坐起來。“這是什東西?”張道長在她麵前蹲下,被她腦門撞過的地方有東西,把土刨到一旁,他吃驚的抬頭,“師弟,你的腦袋開過光嗎,這地麵都是用銀子鋪的,那群盜墓賊都沒發現。”“你說的是,這地磚都是銀子?”宋春雪在地上摳了一塊拿在手中,“這黑乎乎的東西,怎可能是銀子?”“你拿去外麵擦擦,我來撬地磚。”張道長催促她,“去外麵守著,萬一有狼群圍著,我們倆今晚隻能在這墓待著。”宋春雪巴不得出去了,拿上手的東西鑽出墓穴。還好,兩頭狼好好的躺在地上,四下無人。她將手中沉甸甸的鐵塊用力擦了擦,黑乎乎的東西褪去,露出明亮的銀色。真的是銀子!他們發財了!張道長不知從哪變出一個布袋子,一左一右兩個大口袋,裝著沉澱的小銀磚從土鑽出來。“我沒有裝完,還剩了幾個,萬一還有徒子徒孫來了,總不能讓他們空手而歸。”說著,他樂的將袋子遞給宋春雪,“來,你扛著銀子,我扛著狼。”宋春雪雙手接過,低估了他的重量,袋子掉在地上。沉悶又悅耳的聲音傳來,那是小銀磚碰撞的聲音。她從未聽過這好聽的聲音。“笨死了,快背上走,我把這地兒填了就來。”就這樣,他們師兄倆背了兩趟。第二回他們師兄弟倆抬著一大頭狼,來到四姐家門外時,天光大亮。宋春蓮已經起來了。她一推開大門,便看到院門外累得直喘氣的兩人,旁邊還有兩頭狼……她嚇得靠在門膀子上,“哪來的狼?”宋春雪笑道,“我們倆打的,四姐知道怎煮狼肉嗎?”宋春蓮不可置信的看著灰頭土臉的二人,半晌說不出話來。宋春雪困極了,直接回屋睡覺。張道長抱著他的布袋子也想補個覺。其餘四人醒來後,看著院門外躺著兩隻肥壯的狼,一時間又驚又喜。翠翠開心不已,“沒想到五姨母跟道長這厲害,一晚上打了兩頭狼回來,娘,狼肉能吃嗎?”宋春梅從錯愕中回神,“當然能吃,我去洗把手。”宋春蓮已經默不作聲的拿出刀子和半截麻繩,利索的開始剝皮掏內臟。阿來也起來了,看到狼也不覺得驚訝,笑眯眯的幫忙剝皮。之後,他們找了根棍子,穿過狼的後腿倒掛起來,將麵的內臟掏出來,心肝肺留著,其他都丟掉。狼皮被掛在棚子,兩頭狼的肉堪比一頭過年豬。宋春梅不住的感歎,“沒想到老五這能乾,都敢殺狼了,她昨晚上啥時候走的?乾什去了?”宋春蓮心事重重,將鍋的浮沫舀出來,“不知道,等老五醒了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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