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鬆開了牽製住溫可的手。

力道一鬆開，溫可幾乎是瞬間就雙.腿彎曲跪了下去。

她手做出求饒的動作，整個人猶如失去了脊梁，就那麼不斷的給他磕頭。

長達幾年的折磨，溫可在這一刻，已經忘記了曾經那個驕傲的自己，隻要她不認錯，厲致寒就不會放過她，這個認知，幾乎已經印在她的骨子裡，形成了本能反應。

自尊是什麼，驕傲是什麼？全部都不存在了，有的隻是對他的恐懼。

“我讓你道歉，你的誠意就這些？”

厲致寒聽不到溫可說話，冷笑道：“你是死不認錯是嗎？”

“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到溫可飛快的從床頭櫃上拿起上麵的紙和筆，飛快的在上麵寫著。

厲致寒一愣，怒意停頓在臉上，就見到溫可把筆放到一邊，把那張紙雙手拿起來，手臂伸直，把紙張展開給他看。

上麵寫的正是溫可用歪歪扭扭的字跡表達出來的求饒語。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沒等他做出任何反應，溫可將紙放在身前，又開始磕頭，腦袋和地板相碰發出悶聲響動，溫可的腦門上隻幾下就已經出現了血汙。

厲致寒蹲下身，撿起地上那張紙，手指扣住她的手臂，阻止她繼續，看了一遍紙上麵寫的內容，又仔細的看她。

他眸色劃過一絲不確定，遲疑的話中夾雜著難掩的震驚。

“你，你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