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次寧語嵐卻沉默了許久,好半晌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
“你回家後立刻將玉墜子送去廣川那邊鑒定!”
“媽!”寧鬱有些不敢置信,“你真信那個賤人的話嗎?她就是......”
“閉嘴!”寧語嵐怒斥住他,目光看向溫可離開的地方漸漸幽深起來。
拿上藥,溫可不願再待在醫院看著厲致寒那張臉胡思亂想。便自行驅車回了家。
原樹提香。
溫可在浴缸裡放了滿滿一缸水,將疲憊的身體泡進去,仿佛要將這些日子來的所有疲憊都洗淨。
等她穿好衣服,披著頭發坐到客廳裡,翻看財經雜誌。
溫念不知從哪兒鑽出來,跟個粘皮糖似的,眨著一雙瀲灩的桃花眼,坐到她身邊撒嬌道:
“姐姐,你終於舍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在醫院裡陪著那個渣男呢。”
“得了吧,”溫可一勾唇,頭都沒抬,便戲謔一笑,打趣他道,“看見你在家我也很吃驚。怎麼,那個小攝影師沒再糾纏你了?”
“姐......你說什麼呢!我跟她什麼都沒有,是她總纏著我。”
溫念像個被踩到尾巴的小老虎,一瞬間就炸毛了,臉紅到了耳根。
他這麼厚臉皮的人也能臉紅,溫可吃驚,不由的多看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