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可瞧著他的眼神不對,總覺得會發生什麼,心頭籠罩著焦慮。
十五分鐘後,鬱聞歌的人如約把孩子送來。
“小南小北!”
溫可驚喜不已地朝彆墅門口的車奔去,一時不察腳下台階,腳一崴!
“小心!”宴北霆眼疾手快撈起溫可。
溫可貼在他懷裡才沒摔倒,腳腕處疼得她吸氣。
幾乎是同時,車門一開。
從車廂裡射出來的是厲致寒冰冷至極的視線。
他外套虛虛掛在身上,不知為何滿身都濕了,修長指骨泛白,水滴從發梢上滴到眼睛裡,眼底通紅,狼狽極了。
溫可疼得沒緩過神來,剛抬眼,便意外與厲致寒目光撞上,一怔。
不知為何竟生出一絲慌亂來,強撐著想站起,腳下卻使不出一點力氣。
“彆動,你腳受傷了。”宴北霆輕輕擰眉,感覺到溫可的掙紮,冷冷抬眼朝厲致寒望去。
與他相比,宴北霆名表名鞋、西裝革履,連頭發絲都一絲不苟地向後倒去,真正的精英名流。
和溫可......十分相配。
兩男人視線在空氣中無聲焦灼著。
鬱聞歌和鬱母跟出來,見狀,鬱母成功誤會,打趣道:“北霆啊,你疼媳婦兒能不能克製點兒,這可是在我家。”
厲致寒聞言臉色更白,想說些什麼,一隻腳剛踩到地,身形便往下一晃。
“厲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