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可從門外推門進來,抓著宮燼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神似乎要將他身上盯出個洞。
“厲致寒真的沒有死?那他人現在在哪?”
宮燼扶她坐下:“這個我們也不確定,還在核查中,不過我想那位鬱太子應該會知道內情。”
溫可點點頭,沒錯。
現在回想起來,鬱聞歌在厲致寒出事後的反應也太淡定點了。
厲致寒是宮家、厲家兩大豪門血脈,就算鬱聞歌要對他下手,也不該是用這種方式。
溫可禁不住沉思......
——
醫院高級療養病房。
鬱聞歌垂首坐著,左手有一下沒一下敲打桌麵透露出他此刻的煩躁:
“我三個月到四個月前所有的夜宿紀錄都查出來了嗎?”
鬱肆眉心忍不住蹙在一起,小心翼翼地瞥了一下他的臉色:“查出來了,您去過海寧和金陵參加經濟論壇、去洛杉磯參加國際峰會、還有各市分公司巡查......”
鬱聞歌直接打斷他:“有沒有不對勁的?”
鬱肆滿頭黑線,不知所雲。到底是哪個不對勁?
不是,他老板到底想查什麼,也不說清楚。
鬱聞歌煩躁地擺擺手:“算了,你下去吧。”
“......”
鬱肆無語,要走時又被他叫住了:“等等。”
鬱聞歌眼底閃過一絲陰翳,冷笑了一下:“明晚舉辦一場名流晚會,讓那位雯小姐好好發揮一下,被浪費我對她的栽培!”
溫可那女人既然這麼能搞事,輕輕鬆鬆一句句啊就能攪得他心神大亂,那乾脆她也彆閒著了。
溫可和宮烈很快找上門來,質問他真正的厲致寒去了哪裡。
鬱聞歌很淡定,算準了他們要來,不慌不忙給了他們一張請柬:
“明晚準時來,我會讓你們見到想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