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 你可以說魁首壞,但是,絕對不能說他蠢(1 / 1)







第1815章幾輛車進了院子之後,並未在院子裡停留,而是直接開進了地下室裡,到了地下室還沒完,在地下室裡又開了一公裡左右才停下來,這個時候,不管是陳勃,還是苗嘉年,都不知道已經到了什麼地方。陳勃倒是無所謂,自己本來和洪杉杉就是一夥的了,可是苗嘉年卻深深的被震撼到了。他被震撼到的不單單是洪杉杉怕死到了這個地步,而是這個地下能跑車的通道,這不是洪杉杉有錢就能搞到的,這從一定程度上來說,洪杉杉在本地的關係,或者說和俄國人的關係,已經到了讓自己膽寒的地步。這地方好啊,冬暖夏涼。下了車,苗嘉年故作輕鬆的說道。行了吧,這地方以前是一個防空洞,我找了人,把這地方要了過來,未來幾天你委屈一下,跟我在地下當幾天耗子吧。洪杉杉麵色不變的說道。苗嘉年沒說話,而陳勃則是觀察著周圍跟著的這些人,亞洲人麵孔很少,多半都是斯拉夫人的麵孔,也就是說,現在洪杉杉的保鏢多半都是毛子。洪杉杉說的沒錯,他們在未來的幾天,真的是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想知道幾點了,隻能看手機和牆上的鐘表,而這裡的手機信號隻有內網,和外界聯係不上。苗嘉年倒是有心理準備,來之前就把自己的事交代的差不多了,而陳勃則沒有這樣的準備,從他出了海關之後,他就徹底消失了,任何人都聯係不上他。陳勃在這裡又過了過槍癮,因為這裡有地下射擊場,在洪杉杉和苗嘉年談事的時候,他沒事就來射擊場打槍,好在是手上的功夫沒有撂下,沒有給中國人丟臉,負責維護靶場的毛子看到陳勃的射擊成績也是歎為觀止。苗嘉年舉起一杯伏特加,洪杉杉擺擺手,說道:醫生說,一滴酒都不能喝了,苗哥,我比你還小兩歲呢,看看我現在的身體,你讓我放阮文濤一馬,你覺得可能嗎苗嘉年點點頭,一飲而儘,當高度的伏特加順著食管傾瀉而下的時候,一股灼燒感在一瞬間就彌漫了整個身體的神經,身體也漸漸暖和過來。你習慣這邊的天氣吧,這都要開春了,還這麼冷,我看江水也是剛剛開河,這都幾月了,還這麼冷,唉,苦了你了……洪杉杉搖搖頭,說道:苗哥,人的適應能力是很強的,他們這邊的人能活著,我也能,隻是,我已經做好了埋骨這個地方的打算,這輩子是不打算去彆的地方了。苗嘉年看著洪杉杉,自己給自己滿上一杯,愣了一會,說道:我這次來,兩件事,一個是你我之間的誤會,我過來解釋一下,地中海上的事,阮文濤是在開始之前五分鐘給我打的電話,我愣神的功夫,你那邊已經出事了,而且我在電話裡還警告過阮文濤,都是兄弟,不能這麼搞,但是他說,箭在弦上了,老弟,這件事,哥錯了,我該立刻告訴你的,但是那個時候我覺得怕是晚了……苗嘉年絮絮叨叨的解釋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從老一輩,到他們這一輩,從以前的合作,到現在的反目成仇,總之就是一個意思,大家都是一個大院裡出來的,能合作,還是不要翻臉為好。當然了,最重要的目的就一個,那就是這事和我無關,我雖然知道了,可是知道的太晚了,要是我在這件事上有錯的話,那就是沒有及時的通知你,可是就襲擊手段來說,我給你打電話,說不定你還沒有機會發現從天而降的導彈呢。這話是內涵的意思,苗嘉年沒有解釋的那麼清楚,就靠洪杉杉自己悟了。洪杉杉能和苗嘉年翻臉嗎,當然不能,就算是阮文濤和他有這麼大的仇怨,洪杉杉都沒有明著和阮家翻臉,因為一旦翻了臉,把事情擺在了桌麵上,那就意味著這事沒得談了,現在隻是各自在暗地裡較勁而已。洪杉杉沒吱聲,一直默默的聽著苗嘉年的話,尋思著這裡麵內涵的意思。這是一個事,我就說這麼多,你原諒哥哥也好,還記恨我也罷,我能做的也就這些了,另外一個事就是,國內的事,你就這麼遙控著嗎很多事情瞬息萬變,再說了,當時你在國內的時候,大家是看在你的麵子上,很多事交給你做,你現在躲在這裡不出麵,這個信用問題,該咋辦誰還找我們做這個事苗嘉年問到了自己來這裡的第二個目的,也是最重要的目的。他的目的也簡單,那就是即便是不能說服洪杉杉放手,至少也要知道國內的事,他到底交給誰了,真是陳勃這是苗嘉年一直懷疑的問題。因為從和陳勃接觸開始,他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陳勃的服從性裡蘊藏著巨大的反抗意誌,換句話說,接替洪杉杉的人,在洪杉杉還活著的時候,一定是有強烈的服從意識才行,一切都是洪杉杉說了算,剩下的就是執行的問題了。可是在仔細的調查了解了陳勃的過往之後,苗嘉年覺得陳勃不是一個能徹底服從上級意誌的人,從他複員回來,到從南港到濟川省的一係列事情,以及在北原乾的那些事,很多都是他自己意誌的體現,和毫無保留的服從性有很大的區彆。但是洪杉杉現在做的事,需要的是一個無條件服從的人,因為洪杉杉站在高處,而執行的人站的位置比洪杉杉要低的多,站的位置不同,看到的風景自然不同,陳勃這樣一個具有反抗精神的人真的是陳勃在國內的代理人這是苗嘉年此行的最重要的目的,要麼說服洪杉杉交出這件事的主導權,要麼是將他的繼任者交出來,大家共同培養感情,我可以認可你的人,但是你要讓我知道這人是誰,我也好知道我在和誰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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