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0 不管你是誰,從媧皇......(1 / 2)







管家一時沒反應過來,殺什麼,殿下是要殺張……

還未說出全名,就被謝玄瞪了一眼。

一條不聽話的狗,留著也沒有必要,隻會亂咬人。

管家垂著頭,那張河長也是想孝敬殿下,這才打了河道巨款的主意,殿下吩咐過不要打薑家的主意,張河長人在揚州,尚不知此事,才會犯錯,如今那河道款他並未貪去,全靠薑家祖孫一麵之詞,恐難以定罪,殿下當真要殺他麼

謝玄不耐煩地冷笑,他不去死,你就去死。

管家汗流浹背,趕忙點頭,出去了。

管家走後,謝玄又招來暗衛,裴徹今日當值嗎

暗衛怎麼會知道

沉默時,謝玄拳頭握緊,本王要你有何用!

謝玄轉身,朝外而去。

*

午後。

陽光斜灑,蟬鳴交織。

人口嘈雜的街坊,攤販叫賣的聲音能傳進市井小院裡。

院裡樹下放著把躺椅,旁邊是水缸,缸裡擺著碩大的冰塊。

裴徹躺在椅子上,手放在冰缸裡涼快,朝天發著呆。

自打剛才從公府回來,因為沒能偶遇想遇見的人,多少有些惆悵。

昨日央央說的話,仿佛還在他耳邊徘徊。

是那樣絕情。

他都想不通,她怎能這般絕情。

再怎麼說,前世二十餘載夫妻……雖然後頭幾年他已經戰死了,但亡夫也是夫呀。

即便他多年在軍營,但每年總有一段時日是在家中的,何至於感情全無呢

想不通。

可他不想放下。

從得知她重生的那一刻起,裴徹就後悔了。

他不該答應兄長的,他不該搬出府的,他就是想糾纏就是想強求。

就像前世的兄長一樣,兄長送貓,真以為他不知道嗎

他想著一隻貓罷了,就裝作不知。

兄長要臉麵,不可能真的逾越,更不可能和弟媳染上關係。

可裴徹不一樣,裴徹不喜讀聖賢書,為了央央,也是可以不要臉的。

昨日能說出那番話,他就將臉麵置之身外了。

裴徹正想著自己該怎麼辦,全然沒有注意到,虛掩著的院門被人推開。

他閉著眼,直到來人擋住了他頭頂斑駁光線,他才睜開眼。

逆著光,裴徹眯著眼,看見謝玄正站在身側,低頭看他。

他驚愕地皺眉,殿下

謝玄十分熟稔地開腔,你不怕中暑嗎

說完,謝玄才看見裴徹身邊的冰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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