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師們才會把慶塵當寶貝一樣供著,這是三年難得一遇的清北生啊……
大家好不容易等了三年,把這個清北生等來了,結果說沒就沒了?
田海龍接受不了這個結果……
他看向小鷹問道:「那個,我能不能問下,慶塵同學到底遭遇了什麼事情。」
小鷹一邊低頭看手機,一邊為難道:「有些事情還不能說,他好像受了很重的傷,我看他可能沒辦法參加明天的競賽了。」
「重傷?」田海龍驚呆了:「多重的傷?他現在在哪家醫院,我要去找他。是我把他帶來鹹城的,我得把他完整的帶回去。」
「抱歉,我現在也找不到他,但請相信我,他現在一定還活著,」小鷹趕忙解釋道。
一旁的徐梓墨急了:「你怎麼能不知道他在哪裡呢?」
小鷹眼看著徐梓墨和田海龍朝自己圍了上來,忽然說道:「好了,危機解除,大家可以回房間休息了,祝大家在明天的數學競賽裡,能有一個好成績!」
說完他轉身就跑,白晝的事情,他哪解釋的清楚啊!
他也想加入白晝,可這不是還沒加入呢嗎?
徐梓墨看著小鷹的背影,緊鎖著眉頭。
第二天清晨,明顯失眠的田海龍頂著兩個熊貓眼,帶隊前往考場。
「大家準備好準考證,文具,身份證啊,」田海龍打著哈欠交代道。
然而就在此時,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看向維也納酒店的大堂裡,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正推著一張輪椅,上麵坐著麵色蒼白的慶塵。
他們想不明白,慶塵昨天晚上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如此虛弱。
田海龍三步並作兩步,跑到慶塵身邊。
可是,沒等他靠近,江雪便已經攔在了慶塵的麵前,抬手擋住了田海龍的去路。
「請止步了,」江雪平靜說道。
她衣袖與手套之下的機械手臂,已經亮起了湛藍色的紋路。
江雪知道慶塵今天出現的目的,那麼一切莫名其妙出現在慶塵身邊的人,都有可能是敵人。
所以,她今天的責任,便是送慶塵安全的進入考場,然後接慶塵安全的回到酒店。
如果這個做不到,她就是失職了。
「江雪阿姨,這是我的同學和老師們,」慶塵笑道。
江雪聽到這話,才慢慢放鬆神情,站到了一旁。
「你真的是時間行者嗎?」田海龍神情複雜的問道,雖然他已經知道答案,但還是想聽慶塵親口承認。
慶塵虛弱的笑了笑,但並沒有直接承認:「田老師,考試時間快到了,我們走吧。」
「都這樣了,你還要去參加考試?」田海龍震驚了。
「對,」慶塵笑道:「我答應過你要拿到入圍的資格嘛。」
大家神情複雜的看著慶塵,然後重新審視著這位同學。
他們沒想到對方身受重傷,竟然還來參加了考試,相比他們隻是在酒吧待到12點,慶塵可比他們慘太多了。
這種情況下,慶塵的考試能拿多少分?應該會很低很低吧,畢竟疼痛會影響正常的思維運轉。
能考好才鬼了。
「要不你好好養傷吧,」徐梓墨突然說道:「反正你也不需要這個競賽。」
「不用,」慶塵笑道:「謝謝關心。」
徐梓墨抿起嘴來,又是這樣,隻不過多了兩個字。
江雪推著慶塵往外麵走去,考試地點就在酒店的隔壁,很近。
一邊往外走的時候,一邊還幫慶塵合了合外套的領子,以免外麵的寒風灌進他脖頸裡。
「你餓不餓,我給你去買個麵包?」江雪彎下腰輕聲問道。
「我現在還不能進食,」慶塵虛弱的笑道。
來到考場外,師生數人進入考場,江雪轉身看向徐梓墨:「同學,你是慶塵的朋友嗎?」
徐梓墨愣了一下,竟是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啊,她是慶塵的朋友嗎?她沒法確定。
卻聽江雪繼續說道:「麻煩同學你幫忙把他推到考場吧,我進不去學校。」
「好,」徐梓墨低聲答應了一下。
她接過輪椅的扶手,推著慶塵往裡麵走去,猶豫了半晌才問道:「慶塵同學,我們算是朋友嗎?」
慶塵有點意外,對方竟然問的是這個問題:「算。」
「奧,」徐梓墨不再說話。
待到她將慶塵送到自己考場位置上,然後低聲說道:「你考完試了就在位置上等我,我來接你出去。」
「嗯,謝謝,」慶塵點點頭。
「我還擔心你又說不用謝謝呢,」徐梓墨嘀咕著:「這次你也不用有什麼壓力,知道你有傷在身,我不會再跟你比成績了,你考的再差,我都不會拿這次考試說什麼。」
說著,她竟然還幫慶塵把所有文具都掏出來,整整齊齊碼放在桌子上才離開。
慶塵怔怔的看著文具,整齊的有點不像話,每支筆都是平行著擺放,差一絲都不行。
他心說,這姑娘是不是有點強迫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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