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一瞬,卡布裡的目光竟向下飄忽不定的閃了一下。
這時,慶塵看到卡布裡小拇指帶著一枚尾戒。
戒指並不好看,沒有任何花紋,就像是一個簡簡單單的黑色鐵絲圈,
「等等,」卡布裡說道:「我可以給我的家人打電話,他們可以出錢贖我……」
卡布裡還沒反應過來,便又被打暈了過去。
「你這種時間行者拿禁忌物,就像是屎盆子鑲金邊,還不如給我,」慶塵從卡布裡小拇指上摘下那枚尾戒,有點好奇對方在戰鬥過程中,為何一次都沒使用過?
他拿出一柄捕蟹人的匕首劈了上去,結果刀刃都崩了,這枚尾戒依然完好無損,確定是禁忌物無疑。
慶塵鑑別禁忌物的方式就是如此簡單粗暴……
「可惜了,現在還沒法知道禁忌物的收容條件,也不知道有什麼作用,」慶塵嘀咕道:「看樣子還得從卡布裡身上找突破口才行。」
他用繩索將卡布裡捆綁好。
秧秧問道:「你一個人能搞定他嗎?」
「能,」慶塵又點點頭。
結果下一秒,秧秧眼睛一閉便暈厥了過去,慶塵趕忙扶住了她,將她抱進了船長室中。
剛剛秧秧在海上那堪比神明的力量,讓她透支了許多精神力,後來又被拖入水中,如今雖然醒來卻已經是強弩之末。
然而她回到甲板後並沒有第一時間暈厥,而是讓自己強撐著,確定慶塵能獨自應付危機後才放心陷入沉睡。
慶塵嘆息,這一趟自己欠了對方不少人情。
此刻風暴已經平息了不少,他催促張儉趕緊收起船錨,先回到阿姆斯特丹港口再說。
北極號重新啟航,阿爾卑斯號、光芒四射號等船隻,全都帶著秘密,淹沒在了格陵蘭海域。
……
……
風平浪靜。
巴斯號驅逐艦是最先抵達格陵蘭海域的。
兩名白人和一名黑人站在甲板上,麵色凝重的看著光芒四射號碎片。
一名白人感慨道:「我還說讓卡布裡把船借我玩玩呢,結果就變成了這樣。」
黑人看了他一眼:「麥克,我們這時候不是應該擔心卡布裡嗎?」
另一名白人靜靜思索後說道:「現在找到卡布裡才是最要緊的事情。」
麥克叼著一根棒棒糖,聳聳肩說道:「W,他太高調了,出事是早晚的。」
被稱作W的白人看了他一眼:「總沒有開著驅逐艦的你更高調吧。」
麥克笑眯眯的說道:「但我是A級啊,高調一點不是應該的嗎?」
光芒四射號沉沒了,卡布裡也消失了,甚至沒人知道這片海域到底發生了什麼,
麥克好奇的看向W:「會不會是故意針對卡布裡設下的陷阱?」
W繼續說道:「我懷疑是有人在這裡設下了針對神代、鹿島的陷阱,結果卡布裡這個蠢貨自己湊上來了。」
此時此刻,除了當事人以外,誰也不知道這場戰鬥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大家隻能靠猜。
然而就在這時,一位未來成員拿著一部衛星電話走了過來,W接起,電話裡有人說道:「W,北極號回到阿姆斯特丹港口了,我們得到消息後第一時間趕過去,結果船上已經沒人了。他們似乎已經棄船離開……有人說,在港口看見了卡布裡,他還好好的,身上連傷都沒有。按照目擊者所說,卡布裡帶著幾名手下從北極號上下來,然後進入了城市之中。我派人去尋找了,但沒有找到。」
W有些疑惑,難道是卡布裡擊潰了北極號裡的人,然後因為光芒四射號失去動力,所以必須換乘北極號返回港口?
可是卡布裡這邊事情結束之後,為什麼沒有跟未來組織匯報這一切,而是悄悄的返回了阿姆斯特丹?!
W有些迷茫了,這件事情裡處處都透露著詭異,以至於他的邏輯思維能力都有點跟不上了。
「不對,」W麵色冷了下來:「一定是有人故意在混淆視線,目擊者看見的卡布裡,很可能已經被人控製住了,對方把光芒四射號都打爛了,我不相信卡布裡那個蠢貨有能力翻盤,走,我們也去阿姆斯特丹港口。」
「等等,巴斯號在那邊並沒有通行權限,」麥克說道。
「到了公海上,我們換乘快艇進入,」W說道:「我現在不是湊熱鬨的心態了,而是對這個被全世界時間行者追殺的人,非常感興趣。」
「為什麼?」一旁的黑人好奇道。
「我們假設卡布裡現在確實被控製住了,那麼北極號上的主導者,還是那位被追殺的東方時間行者,」W說道:「他明明有機會駕駛著北極號去其他城市,然後從容的離開。但是他回到了阿姆斯特丹,將北極號大搖大擺的停靠在港口。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黑人想了想:「藝高人膽大?」
W搖搖頭:「他在告訴那些追殺他的人,他回來了,準備開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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