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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一點點頭:「想,不然也不知道乾啥了。」
「那這次就不能把你保護的太好了,」慶塵思索片刻說道:「因為這條路上你總要麵對危險的,所以你得學著怎麼去爭。你要逼著自己快一點長大,因為我們時間不多了。」
慶一想了想:「明白。」
「你在這裡待幾天,然後去065號集鎮上打前站,幫我摸清楚那裡是個什麼情況,」慶塵說道:「我想,神代的人可能已經在路上了。」
此時慶塵已經有了決定,他要讓慶一在影子之爭裡活到最後,成為影子。
或者準確說,是影子的影子。
現在這一代的影子到底是誰,恐怕沒人猜得到。
很多慶氏大人物以為自己知道,但他們知道的就一定是真相嗎?
慶塵忽然意識到,如果你連影子是誰都不知道,隻用著電子信標和裝扮來區別,那麼影子其實可以有很多人。
甚至可以是個組織。
這一代的影子在隱藏身份信息這方麵做的很好,慶塵覺得自己應該學習一下。
就像孫楚辭現在就是他的「白手套」一樣,慶一也可以成為他在慶氏的白手套。
慶一嗯了一聲,他看著篝火突然說道:「也不知道李恪怎麼樣了,好久沒見他。」
「想他了嗎?」慶塵笑道。
「有點。」
「總會再見的。」
慶一坐在篝火旁邊,感受著火焰搖曳時飄搖的溫度,想到先生就在身邊,李恪說不定什麼時候也會回歸,他就充滿了期待。
……
……
此時此刻,西南的山林裡。
李恪也正坐在篝火旁,而李雲鏡則像是一株古樹似的盤坐在旁邊閉目養神。
就在他閉目養神的時刻,他麵前的篝火像是被人用手握住的沙,猶如沙漏般奇妙流淌著,凝練如聚攏的瀑布。
李恪說道:「鏡叔,你修行的什麼傳承啊?」
李雲鏡說道:「老爺子送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傳承。」
說話間,遠處傳來沙沙聲響,似乎有風聲吹動了樹葉。
李雲鏡突然睜開眼睛。
那麵前的火焰像是驟然被人鬆開了似的爆裂開來,一瞬間將山林裡照的清清楚楚。
李恪說道:「鏡叔,是荒野人。」
那些人脖頸上掛著紮好的人類指骨,臉上塗抹著白色的紋路。
李雲鏡糾正道:「是火塘。」
似乎在李雲鏡看來,荒野人和火塘並不是同一類的。
「火塘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李恪疑惑,一點也沒有慌張。
按理說火塘的狩獵、活動範圍並不在這裡,所以有點奇怪。
李雲鏡說道:「火塘一般隻有神子成年禮狩獵的時候才會跑這麼遠,應該是有人泄露了你的信息,所以招來了火塘的人。」
神子狩獵,要麼去禁忌之地深處獵殺最厲害的猛獸,要麼獵殺財團的大人物。
李恪剛好符合這個條件。
李雲鏡看了一眼那些快速靠近的人影,然後看向李恪:「你不怕嗎?他們來了很多人。」
「不怕,有鏡叔你在呢,」李恪說道。
「倒是比你父親強一些,」李雲鏡說道
「不對吧,我聽說我爸爸年輕的時候特別勇猛啊,他在南方任職的時候,李氏與陳氏在礦產上爭議很大,他和陳氏談判的時候孤身一人就去了,」李恪說道:「媽媽說那會兒如果不是他孤身一人前去談判的姿態鎮住了對方,說不定聯邦內戰早就爆發了。」
李雲鏡想了想說道:「你父親厲害的地方就在這裡,他其實很害怕,但是他依然去做了。這是老爺子選他做家主最重要的原因,知敬畏、不莽撞、有靜氣。」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