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代雲羅:「先把白晝之主殺人的事情散播出去,讓全世界都知道白晝殺掉了四名神代的天選之子。咱們也得好好準備,回到裡世界還得麵對十位理事的聯席質詢,把責任都推到白晝身上。」
……
……
洛城。
一輛嶄新的奔馳S級轎車,緩緩駛入行署路上一個老舊的家屬院。
轎車停下,車上的秦書禮輕快的開門下車,張婉芳則牽著秦昊昊的手,等在一旁。
她看著丈夫提太多東西有些吃力,便說道:「先放後備箱吧,等會兒讓我哥和我弟下來搬。反正給老人帶的東西,次次都是被他們分了,他們搬一下也是應該的。」
「行,」秦書禮點點頭。
該過年了,秦書禮一家三口,一起來探望張婉芳的父母。
年貨有上好的金華火腿肉,那是一整隻豬腿肉醃製而成,還有一箱茅台,這也是尋常人家裡很少喝到的東西,就這一箱六瓶,都得一萬多塊錢。
以往,秦書禮來拜年,能提兩瓶五糧液就算不錯了。
實業就是這樣,看起來生意流水還不錯,可手裡的錢百分之九十都壓在材料、進貨、欠款上,自己手裡的現金少得可憐。
進樓棟時,秦書禮看到隔壁停車位上還有一輛保時捷911,不禁多看了兩眼。
一家三口走上四樓,按下門鈴。
開門的是一位中年人,穿著花裡胡哨的襯衣。
對方打量了一下秦書禮:「怎麼還空手來了?聽說你今年廠子效益不好,但大過年的空手來看爸媽也不合適啊。」
張婉芳牽著秦昊昊走進家裡,隨口懟了回去:「哪有開口找別人要年貨的?」
這位是張婉芳的哥哥張建軍,慶塵的大舅。
早些年在廠裡當工人,後來下崗了也不找工作,每天就在家裡伺候老人,靠老人的退休金過日子。
也算是附近有名的街溜子了。
張建軍一邊磕著瓜子一邊說道:「婉芳,我聽說慶國忠聚眾賭博被抓了,判了一年?你們還有聯係嗎,他可還欠我五千塊錢沒還呢。當初我看他是我妹夫才借給他的,現在這錢怎麼說?」
張婉芳被人當著現任丈夫的麵提前夫,頓時感到一陣尷尬,她有些惱怒道:「這些年,爸媽生病我讓你掏過一分錢嗎,哪次住院看病不都是我出錢,你現在跟我說這個乾嘛?」
「一碼歸一碼,」張建軍渾不在意的說道。
張婉芳:「你到現在都不出去工作,快五十歲的人了還天天在家啃老,怎麼好意思的?」
張建軍吐了一口瓜子皮:「現在經濟形勢不好,乾啥都不賺錢……對了,你們知道時間行者吧,當時間行者比較來錢,樓下那輛保時捷看見沒有,隔壁有個叫『小七』的鄰居成了時間行者,還加入了什麼洛城本地的時間行者組織『家長會』,剛晉升了什麼『金色家人』,老賺錢了!那輛保時捷911就是他的!」
就在此時,家門被打開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推門而入:「哎,你們看到樓下那輛大奔沒,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看著真漂亮啊!」
秦書禮猶豫了一下,拿出自己的車鑰匙說道:「車是我的,後備箱裡還有給爸媽帶的年貨,有一箱茅台,你們一起搬上來吧。」
張建軍和張建兵兩人眼睛一亮。
張建兵驚嘆道:「姐夫發達了啊,現在在哪裡發財呢?!」
秦書禮想了想解釋道:「我也成時間行者了,也加入了洛城本地的那個『家長會』。」
這時張建軍的態度完全不同了:「妹夫啊,來來來,跟哥說說那個家長會是怎麼回事,你看我有沒有成為時間行者的潛質?」
秦書禮無奈道:「能不能成為時間行者,這個我們說了不算,得看裡世界有沒有跟你對應著的人才行。現在不少人都在輪流去各個公測城市碰運氣,要不你也試試。」
張建軍興高采烈道:「行啊,那我這成了時間行者,你是不是能罩著我?」
「我……」秦書禮不敢輕易承諾。
這時,張建兵說道:「姐,姐夫,你們這也算是發達了啊,有賺錢的事多給我說說啊。正好,慶國忠也進去了,沒人騷擾你們了,日子都好起來了。」
張建軍突然問:「對了,慶塵呢?」
張婉芳愣了一下:「……有些日子沒聯係了,他把我拉黑了。」
張建軍說道:「拉黑了好啊,老話說得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那慶國忠的兒子能是什麼好東西,以後說不定也會變成一個賭徒,早點斷了聯係讓他自生自滅吧。」
張婉芳沉默著不說話,屋裡的氣氛也尷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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