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桌上,“抽煙去外邊抽,待會兒人都沒氣了。”
宋淵澤看著躺在手術台上的人,莫名的熟悉感湧上心頭,但不可言說,隻得是雙手插兜離去,在外麵安靜等待。
“IPR的製服,總覺得哪兒見過。”
宋淵澤一邊想著,一邊試圖從記憶中找出些相關資料。
時間不知不覺中流逝,聽見身後的開門聲,宋淵澤將“恭喜通關”的手機界麵關閉熄屏,扭頭看向從裡麵走出來的許雲。
“他脫離危險了。”
“我知道,隻要人不是火化了給你就都能救回來。”
宋淵澤迅速接上話茬。
許雲嘴角一僵,俗話說醫者難自醫,和宋淵澤這種人交朋友,估計會哪天因為高血壓或者心臟病原地去世。
“這樣吧,你哪天把自己火化了托人送過來,我也能給你救回來。”
許雲瞪了宋淵澤一眼。
“哈哈。”
宋淵澤生硬的發出兩聲笑,他站起身來,透過玻璃看向裡麵躺著的人,身上己纏滿了繃帶,隱約能夠看到身體因呼吸自然起伏的幅度,讓宋淵澤心裡懸著的石頭終於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