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最終要把他帶回去問話,連帶江舒一起,“來跟我們做個筆錄,彆擔心,很快的。”
大概他們對受害者總是格外有耐心,說話都溫柔。
傅時宴挑眉嘲諷:“同誌,你這前後態度差彆對待啊。”
警.察眼一橫,“你還蹬鼻子上臉,對你這種人要什麼好臉色!”
嘖,傅時宴什麼時候受過這種侮辱。
江舒閉了閉眼,她開始後悔了,把傅時宴折騰進去,這簡直就是給自己挖坑。
這會兒傅時宴絲毫沒有了剛才的氣急敗壞,反而十分冷靜,和她對視一眼,雙方都知道,沒人敢拿他怎麼樣。
最後倒黴的指不定是誰。
剛剛那棍子,直直敲在傅時宴的背部,力道太大,這麼一棍子下去,他有些直不起身來。
一輛車裡,後座逼仄,偶爾晃蕩,江舒和傅時宴互相碰上,她不敢抬頭,也不打算搭理他。
隻聽他低聲說了一句,“等著。”
這兩個字,讓江舒升起煩躁,傅時宴不是個能善罷甘休的人。
她這才抬頭,“算了,傅時宴,彆動他們行嗎?”
傅時宴冷笑起來,“你剛剛瞎喊的時候怎麼不同情他們呢?”
現在這些人想讓他伏法,殊不知最後吃虧的,是他們自己。
根本沒法溝通,江舒不想再說了。
“說說,你是人販子,拐賣婦女?”到了派.出.所,主審的警.官脾氣很大。
傅時宴輕輕哂笑,“怎麼就拐賣婦女了呢,這是我老婆,鬨點小彆扭,這些人非要多管閒事,你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