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爸想坐收漁翁之利,不想有損失,看著幾方爭鬥。”
“他不想做出選擇。”
“如果再不做出選擇,結果就是我說的那樣。”
項妍婷說道:
“你很自信?”
韓風笑道:
“那當然!”
項妍婷點點頭,說道:
“現在我才對你有些了解,原來也不是個像項南一樣的吊兒郎當富二代,挺有謀略的。”
韓風想拿豆腐拍死自己。
女孩的思維真奇特,天馬行空。
他問道:
“難道你不該關心下家族的存亡,流露出震驚、恐懼,或驚慌失措的表情?”
“眼中含著淚,可憐楚楚的說:我一定給我爸說的,讓他站在殷家這邊?”
項妍婷無所謂的笑了下,說道:
“有用嗎?”
“有段時間,我爸跟玄武商會過不去,每天就能聽到傅崇山這個名字。”
“還說什麼,玄武商會要血洗我家。”
“嚇的我幼小的心靈都受創傷了,傷好了,結痂了,早就免疫了。”
“還是殷爺爺出麵把事情解決的。”
韓風笑道;
“那你爸多少有點忘恩負義的意思。”
項妍婷說道:
“我也覺得。”
“我給你講吧,他就是這樣的人。”
“感覺自己很聰明,所有事都要做個精確的權衡。”
“就像撥天平遊碼一樣,小心翼翼,生怕屬於自己的砝碼利益損失了。”
“他不像我爺爺,我爺爺大氣多了。”
韓風搖頭歎氣。
都說知子莫若父,看來是知父莫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