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暖聽到這話,有些不解:"你怎麼知道我以前什麼樣子的"
她狐疑的看著他,心也七上八下的。
四目相對,空氣都變得有些安靜。
顧寒州快速說道:"你以前不是做過炸廚房的事情嗎怎麼,你也想把我這兒炸了嗎"
"原來你在說這兒啊,我還以為……還以為你知道什麼了呢。我變成這樣,還不是你害的,還好意思怪我"
她小聲嘀咕,聲音越來越小。
雖然心裡諸多抱怨,可是她慫的不要不要的,隻能在心裡暗暗腹誹,正麵剛……那是不可能的。
她沒那個膽子。
她本著負責任的態度,手指包紮好了就去廚房做飯,可是顧寒州卻阻止了,說中午換個人做飯。
"你是不是要扣我工資"
許意暖立刻機警的問道。
"沒有,傷口感染很麻煩,你好好休息。"
"那你請我乾什麼早飯不用做,開工第二天午餐也不做了"
"不行,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我不能拿了錢不乾事。我去做飯,你乖乖等我。家裡除了做早飯的那位,不能再有第三個廚子了!"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許意暖執著的要去做飯,顧寒州攔不住,隻能滿含擔憂的在一旁看著。
她隻有一根手指受傷,並不妨礙做飯,所以一切都還順利。
看著她嬌小纖瘦的背影,在櫥櫃前忙碌,他一顆心都要軟了。
仿佛時光倒流,還是以前平靜的日子。
他多麼想叫她一聲……
暖暖!
想要從背後圈住她的身子,貪婪的呼吸她頭發上淡淡的清香,感受她柔軟的身子。
想要將她抱在一旁,隻需要觀戰,讓他做飯給她吃。
想要摸摸她的腦袋,在她耳畔纏綿的說一句。
暖暖,我想你了。
很想很想。
她開鍋了,熱氣繚繞,她的輪廓也變得霧蒙蒙的。
"那個,你不愛吃香菜,我就不放了。"
"嗯。"
顧寒州聽到這話,鼻腔發出的聲音都是溫柔的。
她還記得他的喜好,這近乎是一種潛意識。
其實,連她自己都沒發覺,她的破綻真的很多,可她還以為自己天衣無縫。
小傻瓜,那是老公讓著你。
"冰箱裡有黃瓜,吃嗎"
"吃啊。"
"西紅柿呢"
"也來一個吧!"
"還有水果。"
"墊墊肚子吧!"
"那你還能吃得下午餐嗎"
"吃得下,我可能吃了呢!"
兩人就像是以前聊天一般,許意暖忙著做菜,根本不知道自己早已敗露無疑。
這些話,是暖暖說的。
而不是安妮。
很快飯菜好了,她正準備端菜上桌,可是顧寒州卻很自然的挺身而出。
"我來,你小心燙。"
而她第一時間並沒有阻止,反而很自然的讓開了身子。
等見他端菜出去,才覺得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