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形成呼應。
“哎呦,我的背。”
“唉呀媽呀,我的腳啊!”
馬華還沒反應過來,何雨柱已經從灶台前跑出去,一隻腳踩在棒梗後背上。
“馬華,還愣著乾什麽,趕緊去找來保衛科,抓耗子啊!”何雨柱喊了一聲。
馬華“哎”,他急忙跑出去尋找保衛科。
這時,被何雨柱踩在腳下的棒梗哭喊著:“傻柱,我是棒梗啊,別叫保衛科的過來。”
何雨柱沒有講話。
棒梗這時心已經急了起來,他想努力站起來,卻發現根本無法實現,何雨柱的腳猶如千斤重一樣,壓的他絲毫起不來。
“傻叔,何叔,求求你了,放過我。”棒梗語氣軟了下來,可是何雨柱依然不抬起腳。
這個時候,許大茂掀開門簾走進來,看到何雨柱踩著棒梗,皺著眉:“傻柱,你乾什麽呢,打小孩呀!”
何雨柱看向前麵,眼前許大茂一張臉足足有四十四,四十五的臉,說難看吧,太不上,說帥氣吧,似乎也不行,一個普通人長相,就是臉有些長。
此刻何雨柱很想知道婁曉娥什麽長相,畢竟婁曉娥跟何雨柱有一個孩子。
“打孩子,我打的是小偷,怎麽,你是同夥?”何雨柱皺著眉。
許大茂頓時急眼了,說道:“我他媽路過,還有,你別噴糞,老子什麽都沒乾,就是同夥了,說話你可得講證據!”
何雨柱嗬嗬一笑:“不是同夥,你擔心個屁呀,跟你有毛關係!”內心則是在想,等回到四合院,許大茂發現他家的母雞不見了,會怎麽想呢?
許大茂嘀咕一聲,轉身離開前往招待室。
棒梗求饒,何雨柱不聽不看,隻等保衛科過來。
十來分鍾,馬華氣喘籲籲跑回後廚,剛才跑出去沒看小偷是誰,這一下才看清,居然是秦淮茹的兒子,棒梗。
“師父,秦師傅的兒子啊!”馬華有些驚訝,他是知道,師父跟秦淮茹關係不一般,此刻,保衛科正在路上,這要是把棒梗抓走,秦淮茹不得跟師父翻臉呀!
“管他誰的兒子,偷東西有理了!”何雨柱皺著眉,講了一句,馬華便不再吭聲。
直到保衛科過來,棒梗此刻慌了,頓時哭嚎起來。
“何師傅,這就是小偷嗎?”
何雨柱點頭回答:“沒錯,偷拿醬油,被我們當場發現,按下。”隨後抬起腳,“交給你們了,千萬不要認為他是一個孩子就不管。”
保衛科幾個人,看了看地上黑乎乎的一團醬油,歎了一口氣,還是把棒梗帶走,如何處置還是讓廠長來想辦法吧。
十來分鍾,雞肉已經燉好,劉嵐過來準備端走,對何雨柱說:“你這樣做,不是跟秦淮茹越來越遠了嗎?”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抽著煙,說:“劉嵐,我一個單身好青年,為啥一定要找一個帶著三個孩子,一個婆婆的寡婦呢,不能找一個單身女青年嗎,我吃飽的撐的!”
劉嵐覺得也是,雖然傻柱長的黑,可並不代表人家醜,加上一個月三十七塊五的工資,何必找一個寡婦呢,雖然這個寡婦好看,可三個孩子,一個婆婆,任誰也不會去趟這趟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