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在雨水呼喊下，何雨柱緩慢睜開眼靠在床頭，詢問道：“幾點了？”

雨水聞到一股酒味：“都快冬眠了，還幾點了？”

雨水轉身走到桌子前倒了一碗水，拿著一張凳子放在她哥哥床前，放下水，再去鍋中盛出一碗熱湯麵，放在凳子上。

何雨柱先是喝了一口水，端起麵條聞了聞。

雨水皺著眉說：“哥，你就別問了，沒有你做的好吃，先湊合對付一下吧。”

何雨柱微微一笑，兄妹倆聊著天把晚飯吃完，等到雨水收拾完以後，何雨柱繼續躺倒在床上睡覺。

隨著一夜過去，太陽升起，何雨柱被每日簽到叫醒。

一條黑色內褲，灰色秋褲。

何雨柱正好直接換上內褲，包裹感很好。

推開屋門，何雨柱伸著懶腰聞著清晨最新鮮的空氣，頓時感覺心生愉悅。

“二月天楊柳醉春天。”

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嘴巴叼著煙哼著歌。

騎在大街上，何雨柱看著四周，感歎道：“春夏秋冬，怎麽感覺隻有冬夏呀，明明二月了，還得穿著棉襖，受罪呀。”

抵達軋鋼廠，何雨柱把自行車停放在第二食堂門口，走進後廚的何雨柱，看到馬華早早到來，正在練習顛鍋。

何雨柱背著手上前，鍋中是一些白菜梆子。

“師父，您來了。”馬華用衣袖擦了擦額頭汗水。

何雨柱笑了笑：“不錯，不過我建議你，顛鍋可以用沙子，增加重量，用白菜梆子有些輕。”

練習廚藝不容易，任何行業任何技術，不下苦力學不了。

馬華點頭記在心裏，他把鍋中白菜拿出來，去一旁給他師父何雨柱倒熱水跟茶葉。

何雨柱抿了一口，把馬華叫來身邊：“做菜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簡單，想把菜做好，也是需要一些手段在裏麵，而且每個大廚都會有自己的一個小手段，現在你要好好看，我每天搭配的作料是什麽。”

何雨柱把一個碗放在案板上，花椒，乾辣椒，大料，桂皮，切碎碾成粉末，隨後再往裏麵撒一些白酒，刺激香味。

“記好，這就是我做大鍋菜的配方，這也是調料，接下來你繼續看。”何雨柱又從庫房拿出一些東西，都是一些簡單到普通人家都有的。

隻是大鍋菜搭配來用，用量多少是一個步驟，也是一個廚師最基本的計算。

馬華皺著眉，一時間無法融化所得的知識。

何雨柱拍了拍他肩膀：“沒事，一天記不清楚那就多來幾天，你總有一天會記清楚的。”

“慢慢練習，不能一口氣吃成胖子，以後每天下班留在後廚，把顛勺，刀功練好，這些東西都是你成為大廚的基本，而不是苦苦守著灶台，你的未來會在飯店發光發熱。”

何雨柱從口袋裏掏出中華，馬華果斷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抽煙。

“不抽煙好呀，身體健康。”

“而且，我看你小子將來，必成大器，當一個廚師長不成問題。”

馬華憨憨地笑著。

軋鋼廠宣傳科，許多人看到許大茂腦袋上抱著紗布，走路還一瘸一拐，模樣好笑極了。

麵對眾人哄笑，尤其是科長帶頭哄笑，許大茂臉紅如晚霞，隻是吧，他臉一紅，尤其是他的大長臉，就好像馬臉紅溫一樣，更讓人捂著肚子笑。

許大茂待不下去了，他朝地上吐了一口，一瘸一拐離開宣傳科。

走在軋鋼廠院子裏，許大茂根本搞不明白，走路好好地，為啥會突然小腿一軟腦袋磕在牆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