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甜不甜,反正書上寫的是很甜,有股特殊味道,不同於其他水果。”
“既然不知道,那還不趕緊打開看看。”
榴蓮好吃不好吃,何雨柱能不知道嗎,二十一世紀榴蓮價格不便宜,何雨柱一個月能吃上三四次就差不多了。
雨水從案板上拿起菜刀,三下五除二,把果肉取出來,跟著她哥哥何雨柱一起,享受著,臭甜,臭甜的味道。
既然吃了榴蓮,何雨柱笑道:“雨水,等過幾天休息,我給你用榴蓮做一個糕點,絕對讓你品嚐到不一樣的美味。”
雨水眼睛放光,瞪大雙眼:“真的哥!”
“哎呀,你多大了,別親了,怪臭的!”
半夜十點鍾,何雨柱坐在床邊一直沒看到賈張氏或者易忠海出來,他忍不住感歎一句:“好戲不怕晚,明天繼續等。”
關上燈,何雨柱準備上床睡覺,就在此時,輕微的聲音在屋外:“柱子,柱子。”
何雨柱此刻雙腎隱隱作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不是一句玩笑話,這才隔了幾天呀,秦淮茹就又來了。
鐵人都遭受不住呀。
“我知道你沒睡,趕緊開門。”
何雨柱一生氣,一口氣吃下兩片藥,這一次非得把秦淮茹搞的三天不想要。
粗暴的打開門,何雨柱一把把秦淮茹拉到屋子裏,什麽前戲都不重要,先來單純,再來各種絲。
秦淮茹暈了醒,醒了暈,反反複複,隻感覺渾身酥軟沒有一絲力氣。
天堂還是地獄,秦淮茹隻感覺自己在兩者之間。
清晨五點,秦淮茹雙腿無力,何雨柱也是臉白,慘白。
坐在床上休息了一個小時,秦淮茹這才緩慢下床,剛準備出門聞到一股臭味,桌子上還剩下一塊榴蓮果肉。
“吃吧,給你留的。”
秦淮茹聞了聞,一股臭味,能吃嗎?
“怎麽,害怕我下毒呀!”何雨柱靠著床頭抽著煙。
“哪能呀,你要是下毒,誰給你解決性欲呀。”秦淮茹嬌羞一聲,拿起榴蓮小心品嚐一下,甜甜果香,就是味道有些臭。
吃完以後,秦淮茹這才離開何雨柱屋子,回到西廂房,剛關上門,就看到一雙淩厲眼睛正在盯著她。
“你去乾什麽了?”
秦淮茹猶如貓一樣,被嚇了一大跳。
“媽,你醒了。”
“我問你,你去乾什麽!”賈張氏語氣激烈。
秦淮茹捂著肚子說:“我去廁所了,大半夜肚子疼,後半夜去了好幾次呢,不信你問一下。”
賈張氏睿智雙眼,她還真得下炕走到秦淮茹麵前,立馬捂著鼻子往後退:“你身上什麽味道呀,這麽臭!”
秦淮茹白了一眼:“廁所味道唄,還能什麽味道,廁所每天都有多少人,還能是香的呀!”
“趕緊把衣服換了,省的把炕都染上味道了。”
秦淮茹鬆口氣,幸好把那個叫什麽榴蓮的東西吃了,不然還真沒什麽辦法讓這個老家夥相信呢。
天還沒亮,秦淮茹也顧不得休息了,換下衣服來到院子裏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