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副主任喝著酒笑道：“管他誰當軋鋼廠一把手，隻要這把火不燒到我身上就行。”

同時，聶副主任拍著何雨柱肩膀，提醒道：“何主任，你跟楊廠長，李主任都不對付，不過你靠著你的廚藝在軋鋼廠，不管楊廠長跟李主任誰贏誰輸，我估計他們都不會對你下手。”

何雨柱笑道：“聶副主任呀，多謝提醒。”

壽宴結束，聶副主任送何雨柱離開，說了這麽一句話：“何主任，雖然咱們倆關係沒那麽好，不過我還是提醒你一句話，李主任當軋鋼廠一把手也就是時間上問題，咱們都是普通人，有是有軟一下還是可取的。”

何雨柱丟掉火柴，笑道：“聶副主任，我確實是一個普通人，還是三代雇農，站不站隊對於我來講沒啥用，即便我站隊李主任，你覺得他當上軋鋼廠一把手，會讓我做軋鋼廠副主任嗎！”

“楊廠長會嗎！”

“我在這倆人眼裏，就是一個隻會做菜的廚子，對於他們倆而言，有我沒我沒啥用，到是你聶副主任就不一樣了，你的表哥，表弟估計也都是身居高位，即便你不站隊李主任，楊廠長。這倆人也不敢搞你，所以你隻要安於現在就行。”

聶副主任笑了笑：“都說你何主任不懂政治，我看呀，你比誰都懂，也懂得人心。”

那是，融合傻柱記憶，四十九歲，不對，現在是五十歲了，五十歲的經曆如果還什麽都不懂，還活著什麽勁呀。

“聶副主任，傻子的好處就是別人認為我是一個傻子，就對了。”何雨柱叼著煙，蹬著自行車離開。

聶副主任看著何雨柱離開的身影，嘀咕道：“傻子的好處就是別人認為我是一個傻子，何主任，你真的不是一般人呀！”

回到四合院已經九點多了，何雨柱切開一個鮮嫩多汁的西瓜，坐在沙發上拿著勺子捧起大半個西瓜吃起來。

衝上一個涼水澡，何雨柱看著自己身材，八塊腹肌有了一絲肥肉。

“明天該鍛煉嘍。”

第二天一早在每日簽到吵醒下，何雨柱穿上衣服出門跑步去了，回來的時候，買了兩份早飯返回。

大汗淋淋讓衣服都濕透了，洗漱完，何雨柱叫醒雨水起來吃飯。

“哥，你大清早洗頭了！”雨水看著她哥哥頭發是濕的，而且昨晚有風也不算很熱。

“我這是去跑步了，你也一樣，多多鍛煉身體好。”

雨水覺得她哥腦子有病，大清早不睡覺跑啥步呀。

兄妹倆吃完飯，各自去上班，每天重複著勞累工作，也沒啥其他事情，不知不覺到了發工資日子，也到了夏天。

政府便開始了限電政策。

這一天晚上，何雨柱跟雨水正在聽收音機，到了九點多，燈泡突然滅了。

何雨柱歎口氣，雨水點了兩根蠟燭，照亮屋子。

“雨水，明天會不會來電呀！”何雨柱搞不懂限電，什麽時候限電，什麽時候來電。

“上一年夏天，一個星期要停兩三天呢，這一年誰知道呢。”雨水表示不知道。

沒有空調，沒有風扇，何雨柱隻感覺夏天比冬天還難過，往後溫度越來越高。現在何雨柱就已經鋪上涼席了，每晚都得打開窗戶，這才能睡著。

“行吧，早點休息吧。”

何雨柱離開雨水小屋子，回到他自己房子，把蠟燭放在桌子上，倒上一盆涼水擦洗身體，躺在涼席上，深沉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