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睡覺的何雨柱，走下床看到外麵飄著小雪，地麵上已經鋪滿雪白了，而且現在沒有天氣預報，誰也不清楚這場雪是小呢，下幾個小時或者一會兒就停呢，還是小雪變成大學，下個一天呢！

“先洗漱吧，雨水，你把我在上海給你買的厚衣服穿上吧，省得感冒。”

雨水現在還穿著毛衣呢，毛衣加一個外套可不行呀。

“哦，我知道了。”

“我現在就去換。”

雨水回到小屋子裏，衣櫃裏，掛著滿滿的衣服，短袖，裙子，厚衣服，應有儘有。

幾個厚衣服，每一個款式都很好看，雨水有些犯難。

何雨柱知道雨水有選擇困難症，索性來到小屋子幫助選擇，一件黑色加絨風衣，既好看又保暖。

下雪了，何雨柱也不會讓雨水騎著自行車去上班，兄妹倆蹲在屋簷下刷牙，牙杯的水潑掉，天空小雪花逐漸變成大雪花，何雨柱開著汽車帶著雨水離開四合院。

路過早餐店，兄妹倆吃了一個早餐。

抵達紡織廠，雨水前往車間，路過很多女同誌，不少眼光投入到雨水身上，黑色加絨風衣，其他人都是大花棉襖。

羨慕啊，都知道雨水有一個好哥哥。

何雨柱開著紡織廠汽車離開，一個多小時返回，車上的豬肉被雪包圍，卸完豬肉，何雨柱收到錢，這才離開紡織廠。

四合院，秦淮茹早晨給三個孩子做好早飯，頂著大雪去上班了。

躺在炕上的賈張氏，看到秦淮茹離開，又看到棒梗給她使眼色，賈張氏明白什麽意思，這些天，秦淮茹完全沒有給賈張氏做飯，這些天都是棒梗給賈張氏剩一些，避免賈張氏餓死。

“行了行了，小姑娘家吃那麽多乾什麽，吃胖了還怎麽嫁人呢！”賈張氏看著半碗還不夠的棒子粥，眼光自然而然放在小當，槐花倆人碗中，滿滿一碗的棒子粥，窩窩頭。

小當嘟著嘴：“奶奶，我還沒吃飽呢！”

一句怨言，賈張氏上去就是一巴掌，同樣身為女人，賈張氏絲毫不顧慮小當也是她孫女，上手就打。

“沒吃飽怎麽了，你看看你現在胖的樣子，將來怎麽嫁人！”賈張氏似乎也不看看她自己什麽樣子，小當身材瘦弱，就是長期營養不良造成的，整個學校，隻有她是最瘦的。

小當挨了一巴掌，哭著跑出去。

槐花年紀最小，看到她姐姐被奶奶打，默默的守護住她自己碗中的飯，可是最後還是被賈張氏奪走，隻不過賈張氏看到小槐花年紀小，沒有伸手打。

兩碗熱乎乎的棒子粥，賈張氏，棒梗祖孫倆消滅光。

“奶奶，我去上學了。”

“慢點，小心路滑。”

棒梗上學後，小當，槐花姐妹倆餓著肚子，好在秦淮茹留了一個心眼，在廚房的櫃子裏留下一些窩窩頭，因為她知道賈張氏會搶姐妹倆的飯。

姐妹倆在賈張氏躺在炕上的時間，一人拿了一個窩窩頭，躲在外麵牆角默默吃著，總不能餓死吧。

東廂房，一大媽出來洗衣服，看到秦淮茹倆閨女蹲在牆角吃著窩窩頭，忍不住歎息一聲，不是說她心疼，而是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