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炎沉默了幾秒,“你有過?”

“有啊。”卓施然答道。

“如何?”封炎問。

“無趣刻板。”卓施然想了想,“我當初受那麼重的刑,是因為言家汙蔑我偷學他家醫術,事實證明我沒有偷學,但那時,監察司卻想要屈打成招。”

“……”封炎不語。

卓施然笑了笑,很是淡然,就好像往日苦楚,已是過眼雲煙。

“要不是我拿小爵爺來做賭,要和言家比試醫術的話。可能當時還會吃更多苦頭。”

她就連聲音聽起來也很是淡然,聽不出任何怨懟來。

封炎沉默至此,才低聲問了句,“那你還願意來監察司。以你的性子……”

“冤有頭債有主,一碼歸一碼。言家挑出來的事情,要是因此我怪罪監察司,和監察司為敵的話,也太愚蠢了。”卓施然說道。

“至於那個不近人情的司正大人……”卓施然說到這裡,停了停。

封炎素來不是喜歡太過追問的人,可是聽到此處,沒能忍住。

問了一句,“如何?”

“應該是腦子不太好。”卓施然撇了撇唇,“按說到這個位置的人,應該很是能看得清楚才對,怎麼會就沒看出來言蒼那家夥在利用監察司呢?可見是腦子不太好。”

卓施然清淺一笑,“而我素來就是隻與同好爭高下,不與傻瓜論短長的人。說白了,我不和腦子不好的人計較,就算了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