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梓瑜將車鑰匙扔給了一旁的侍應生之後。
“先生,請問您有定位嗎?”大廳裏的另一位侍應生禮貌的問道。
“姓郝!”郝梓瑜看似是事事而非的回答。
聞言,這位侍應生瞬間明白了。
“好的,你們請跟我來。”
便有人帶著他們往餐廳內走進去。
侍應生將他們兩個帶到了郝梓瑜定的包間門口,這時許若芊猶豫了腳步一頓。
“我不想去包間,包間的空氣不好,要不我們就坐外麵吧!”幾秒鍾後,許若芊一副嬌媚的姿態說道。眸子中透著滿滿的期待。
郝梓瑜眸光流轉後,對旁邊的侍應生說道:“行,聽這位小姐的,給我們換成一個外麵靠窗的位置。”
“能不能坐中間,我不想坐靠窗的位置。”許若芊眸子轉向靠窗的那排位置,眸子定了一下,轉頭看向郝梓瑜說道。
許若芊像剛剛在思索什麽似的。
“可是……你不是說空氣不好嗎?”
“中間到時候人一多,可就……”
還沒得郝梓瑜說完,許若芊就打斷了他的話,一臉懇求撒嬌的語氣說道:“好不好嘛?”
俗話說:會撒嬌的女人最好命,因為女人一撒嬌,男人就軟下來了。
“行,我答應你。”郝梓瑜笑著說道。
隨後,按照許若芊的要求,他們選擇了一個稍微中心的位置,因為現在剛剛也到了晚飯時間,餐廳的裏的人雖說不是人滿為患,不過也是挺多的。
郝梓瑜紳士地將椅子抽出來,等到許若芊落座後,郝梓瑜坐到了許若芊的對麵,與她麵對麵而坐。
……
“若芊,我很高興今天你能陪我一起吃飯。”郝梓瑜率先開口說道。
然而,許若芊並沒有開口說話。
許若芊低著頭切著牛排,切牛排的姿態不見絲毫淩亂,纖長的素手執著鐵質的刀叉,不緊不慢的開始切著牛排。細膩的牛排被她切成小塊,她不慌不忙地用鐵叉,叉著牛排小口小口地放進嘴裏。
“若芊,看你這樣,那你一定是餓了,那我們吃完了再說。”郝梓瑜悻悻地摸了摸鼻尖,感覺自己像是在說單口相聲一樣,無趣得很。
“哎……”長長地歎了口氣。
然後也拿著刀叉開始切著牛排。
許若芊絲毫沒有被外界所影響,依舊不緩不慢地吃著牛排。
舉手投足之間都是滿滿的優雅。
……
許若芊用眸光瞟了瞟四周,感覺離她四周近的每個桌都有人了,嘴角勾起一抹隱匿的微笑。
接著,許若芊瞥了一眼桌上的高腳杯,杯子裏是剛剛郝梓瑜倒的紅酒。她順手端起了紅酒杯,唇角勾起一抹嬌豔的笑意,然後前傾身說道:“梓瑜,感謝你今天請我吃飯,這杯我敬你……”
話音剛落,許若芊舉杯一飲而儘,猩紅的酒液儘數如喉。
他剛來監獄時,就被監獄中的一個無理蠻橫的男人所欺負。還好,郝梓瑜被欺負的時候,恰好被蒙恩及時看見了,並且及時出手製止,然後替他教訓了那個粗魯的男人。
“嘎吱。”一聲,一個獄警打開鐵門:“郝梓瑜出列。”
“有人來看你了。”獄警拿著手銬大聲地說道。
木床上的男子猛然睜開眸子,就像在黑暗中迎來了黎明似的,眸子中閃爍著希翼。
“是我的律師來了嗎?”郝梓瑜立馬從床上跳了下來,激動地跑向鐵門,嗓音沙啞的問道。
伸出雙手,獄警給他戴上了手銬。
接著獄警彎下身子並給他戴上了腳拷。
郝梓瑜拖著細碎的步子,錚錚作響的腳銬回蕩在空曠的走廊上,跟著獄警走到了一間房的門口停了下來。
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