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小姐又一次撥通了郝梓瑜辦公室的電話,好像郝梓瑜還是不願意見許若芊,說著不認識。
眼看前台小姐就要再次掛斷電話,許若芊情急之下隻好一把奪過前台小姐手中的電話筒。
對著電話情緒稍顯激動的說道。
“梓瑜,是我,許若芊,你還在生氣嗎?”
“我有事找你,我們好好談談吧!”
“我現在就在你公司大廳,我等你!”
“不用了,許若芊,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郝梓瑜冷漠的聲音從電話筒中傳來,一字一句都那麽冷酷無情。
“在我的世界裏,你和我隻有兩種關係,我們做不了情人,那我也成為不了朋友,現在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就是陌生人,我希望你不要來糾纏我了。”
“郝梓瑜!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們的友誼……就因為一次誤會,就吵一次架……”
許若芊的聲音帶了些顫抖,顯然不相信郝梓瑜會直接說得這麽無情。
電話那邊的郝梓瑜不為所動,聲音漠然。
“當然是真的,許若芊,你聽清楚,你拒絕了我,現在的你對於我來說,就隻能算個陌生人而已。”
“希望你好自為之,不要再來騷擾我,那樣我會比較高興。”
許若芊不記得自己是怎麽一步步走出星辰集團的。
心裏有些堵得慌,很多想說的話都沒說出去。
之前想好的解釋話語,現在都用不上了。
心情有些失落,她就這樣一步步漫無目地在街上遊蕩著。
路上遇到計程車也沒有搭乘的打算。
她感覺她的人生在這幾天之中,莫名的就跌入到穀底。
郝梓瑜以前對她的好,許若芊心裏明白,隻是她對他真的沒有感覺,與其和一個不喜歡的人勉強在一起,還不如狠心拒絕。隻是這段友誼說散就散,要說一點不感傷是不可能的。
許若芊現在都還有些恍恍惚惚的,覺得很不真實。
突然,冷不丁一個電話響起,許若芊原本黯然的眸子亮了起來,以為是郝梓瑜打來的,看到屏幕上陌生的號碼,疑惑的接起電話。
“喂!”
“許若芊,你可以回公司了。”電話裏傳來了孫倩不暢的聲音。許若芊聽得出來孫倩並不太樂意讓她回去。可能這個電話打得有些迫不得已。
“啊~”
“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走標的不是你,是朱珠,她已經向警方自首了。”孫倩的聲音依舊有些不耐的說道。
還沒等到許若芊反應過來,回複對話那頭的女人,女人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什麽?走標的是朱珠?
許若芊顯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朱珠是她在重洲集團裏最好的朋友,她怎麽會故意走漏標書陷害她呢?
不過,雖然許若芊不太相信,不過她也沒多想了,畢竟自己的嫌疑解除了,還了她清白。
……
時間回到現在。
“若芊,當年我沒有對你避而不見,我當時是有苦衷的。”
但許若芊還是不肯放過他,“郝梓瑜,收起你這副可憐兮兮的嘴臉,我不會吃你這套。”
“許若芊,不管你相信,我都要把事實的真相說出來,當年那次重洲集團走標是墨氏集團,星辰集團,盛韓集團的一場預謀,不過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
郝梓瑜說完話後停頓了一下,見許若芊並沒有開口打斷。於是再一次開口說道:
“你來找我的那天,我父親剛好在我的辦公室,她用你來威脅我,如果我不拒絕你,他就會讓你坐牢,然後讓你賠付巨額的賠償金。”
“當年,走漏投標標底的人,真的是朱珠?”許若芊質疑的問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人是誰,不過我父親答應我隻要我和你斷絕往來,他就會讓你擺脫困境,我當時沒想那麽多,隻想救你……”
郝梓瑜說得很真誠,似乎從眸子中看不出一絲的隱瞞。
後來不知道許若芊和郝梓瑜說了些什麽,郝梓瑜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
接著他憤怒的說道:
“許若芊,等我出來,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郝梓瑜,你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是階下囚了。”
“還有忘了告訴你了,你謀殺你父親的罪名已經成立,擇日就會宣判了……”許若芊放下電話妄為的大笑著。
“許若芊,你這種人,就該下地獄!”冰冷的語氣,不帶一絲絲的情感,郝梓瑜的眸子裏,迸射著無儘的恨意。
郝梓瑜用雙手狠狠地拍打著玻璃,朝遠去的那一抹纖細背影怒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