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則初麵色僵硬的看了她一眼,最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徐歲寧則是給新來的幾個醫護人員安排好了住處。
晚上吃飯的時候。陳律基本上沒有什麼話。
徐歲寧一開始以為是人多的原因,便把餐廳留給醫護人員,帶著陳律去書房裡兩個人單獨吃東西。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她無數遍喊他的名字。他半點反應都沒有,心才猛然沉下去。
徐歲寧幾乎是立刻翻身起來,結果他分明就在她旁邊躺著。但就是一句話都沒有。
她蹲到他麵前,跟他說了無數話,他才勉強應了兩句。冷冷淡淡,甚至是敷衍,感覺看她一眼都懶得。
謝晉趕來時。對此倒是一點意外之感都沒有。隻是冷靜的說:"跟你說過的,要麼亢奮,要麼消沉。他現在就是消沉的一麵。什麼也不想乾,什麼也不想搭理。"
徐歲寧焦急說:"那也不能讓他乾躺著啊?"
謝晉說:"你覺得叫的動他?"
徐歲寧抿了抿唇,有些沒了主心骨,說,"那要怎麼辦?"
"你有空多陪他說說話。耐心一點。彆讓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了。"謝晉頓了頓,道。"這副模樣。肯定得出國。你要做好準備。"
徐歲寧沒說話了。
"另外。他想動手。不會是最後一次。你一定要小心跟他單獨待在一起的時候。"謝晉叮囑說。
徐歲寧說:"他還是控製住自己了,他沒有真的對我動手。我感覺他對我還是不一樣的,他不會,真的傷害我。"
謝晉輕飄飄道:"你感覺?等真對你動手了就晚了。徐小姐,我說過的,不要高估自己。"
徐歲寧有些無力,她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來。最後隻問:"他這種情況,會持續多久?"
"這個沒有辦法估計,得看他自己。"謝晉皺眉道,"放在以前,一兩天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