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以初聽到男人用溫柔的語氣說出這麼驚悚的話,下巴都差點掉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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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p>
“乖,我知道昨晚是我欺負你了,但那藥性普通的鎮定劑根本無用,隻能連累你了。
”厲淩煬解釋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陰翳,但再次開口時,更加的輕柔細語了,“把衣服脫了,我看看傷成什麼樣了。
”</p>
寧以初真想一腳丫子踹他臉上,沈江清給他下的藥,那他去找罪魁禍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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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隻能連累她……</p>
他們都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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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因為上次在酒店,他趁人之危,所以覺得再睡她幾次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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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這藥有多傷人他感覺不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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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期都被折磨的提前來了……</p>
“你現在從我眼前消失,就是對我最大的安慰。
”</p>
“寧以初,好話聽不進去,非要我動粗是吧?
”厲淩煬也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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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身體,她就不能上點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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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已經睡過了,還有什麼好矜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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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淩煬不再跟她廢話,大掌將她往床上一推,便摩挲著去解她的睡袍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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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著小褲要被他拽下來,寧以初三魂不見了七魄,已經夠丟臉了,不想再把臉丟進太平洋,雙手瘋狂的摁住他亂扯的大掌,麵紅耳赤的咆哮中又帶著一絲無奈,“你搞錯了,我沒受傷!
你彆把你自己想得那麼強壯,我……我這是生理期!
生理期來了!
”</p>
厲淩煬高大的身軀猝然一僵,緊接著,耳畔浮起了可疑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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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見過哪個女人睡一覺就流那麼多皿?
你和沈江清在一起這麼久,沒遇到這種情況嗎?
”</p>
想罵他傻逼,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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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淩煬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簡直是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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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了快三十年,當然知道女人來例假會流皿……</p>
卻萬萬沒想到,第一次撞見會是這種情況……</p>
寧以初趁著他懊惱的瞬間,趕緊推開了他,以八百米衝刺的速度跑進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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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坐在馬桶上,那種羞愧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窘迫都還沒消失……</p>
啊啊啊,大概這輩子最丟臉的時候就是現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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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厲淩煬剛才居然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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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三十歲的老男人了,孩子都一大堆了,居然還會因為這種事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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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這麼想著,腹部的痛感就加劇了,寧以初忙捂著小腹正襟危坐的,可這時候又才發現她連手機都沒帶進來,這下想找個服務員給她送姨媽巾都不現實了,都怪可惡的厲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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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房間裡徹底安靜下來,厲淩煬頎長的身軀都一動不動的,還維持著先前的姿勢,仿佛一尊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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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之餘,心裡又爬起一絲說不出的奇妙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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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瘋狂翻湧著,好像心尖癢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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