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點左右,這間開在德國慕尼黑某個街角的小店總算是準備打烊了。
整整一天沒有一個客人。
阮顏輕輕歎了口氣,手中緊緊捏著一個已經被包好了的信封。
伸手朝著那正在擦拭著櫥櫃的女孩招了招,
“小嫣,快彆忙活了,過來歇歇。”
話音落下,那正在忙活的少女忽然轉頭嬌俏一笑,“好嘞,卿姐。”
說著,便將抹布放在櫃台之上,朝著那正穿著白色旗袍的女人走去。
即使已經在這裡工作了一年,小嫣每一次都會被她的美貌震懾。
她從來沒見過像卿姐這麼美的女人。
今晚的她隻著一身淡雅的白色旗袍,墨發被一支玉釵盤在腦後,唯獨留出那白皙如玉的天鵝頸。
盤扣精致,旗袍的袖口邊緣繡著一道淺淺的白邊,接近小腿邊的布料繡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鸞鳥,震震欲飛。
整個人是從江南移栽到德國的雛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