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血色肉眼可見的褪去,顫抖著身子跪在林若雪的腳邊,“小人該死,小人還以為您是蘇柳那個賤婢……”
話音未落,林若雪的腳一下踹在他的肩膀之上,“你這個醃臢的狗奴才,本王妃豈是你能碰的?”
白宇身子往後一倒,頭重重的磕在身後的假山石上,緩和了好一會兒才忍著劇痛再次跪在原地。
“王妃,是,是蘇柳那個賤女人,她戲耍於我,蒙了奴才的眼,若非如此,您便是給奴才一千個膽子,奴才也不敢衝撞您啊。”
我躲在假山之後看著裡麵發生的一切,唇角不住的上揚。
不遠處,李穆也步履匆匆朝這邊趕來。
而裡麵的人很顯然並未發現危險正在逼近。
“你這個酒囊飯袋,連蘇柳那個賤婢都搞不定,你還能做什麼?”林若雪被氣的怒罵著。
未等白宇開口,王嬤嬤刻薄沙啞的聲音傳來,“王妃,那個賤婢可不是個蠢貨,本就長個狐媚樣子,還有個靈活的腦子,莫說是白宇了,就算是您和奴婢幾個都被她耍的團團轉。”
林若雪雙手逐漸收緊,指甲甚至深深嵌入到肉裡,“這個賤人!”
而我則是將視線落在李穆身上,此時他身上好似裹著一層寒霜一般。
那雙如鷹凖般的眸子死死盯著林若雪。
看他這般反應,我心中冷然一片。
李穆,瞧見你平素裡‘溫婉’的王妃在你瞧不見的角落,竟然這般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