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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酬間,江慕晚也喝了兩杯,胃裡灼熱的厲害,她便到花房透透氣。
憋了一肚子話的陳暖暖趕緊跟過來。
“慕晚,我剛才聽老夫人說,是江清月擅自發邀請函,說要在今天公開她和少爺的婚訊,你可千萬彆上她的當,老爺說了就當一場普通的宴會,什麼都不宣布。”
江慕晚點點頭。
陳暖暖納悶:“這多大的事啊,你怎麼這麼淡定?”
“結婚證在我這,我怕什麼?她想鬨,就讓她鬨去吧。”
陳暖暖豎起大拇指:“確實,你這麼好,少爺肯定跑不了。”
江慕晚笑了笑。
他現在人都不知道在哪浪呢,還管她好不好?
陳暖暖又忍不住說起顏雪:“慕晚,你說顏雪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被人戳脊梁骨啊?還大著肚子,看著就可憐。”
江慕晚對著小鏡子補妝,淡然道:“或許是回去了,她要麵對地比這裡更殘酷。”
陳暖暖默了默,惋惜的歎了口氣:“想當初她也是娛樂圈裡數一數二的大美人啊,裴衝追她耗費了不少心血和財力,成就了一段佳話,沒想到這才過門不到一年,什麼都變了,豪門呐,沒真情。”
感慨了一番,她猛然反應過來:“大少爺不一樣的。”
江慕晚“嗤”的一聲笑出來:“你慌什麼啊,我又沒說他和裴衝一樣?”
她也不會是顏雪,把自己的一生賭在男人身上。
心裡堅信湛黎辰不渣,可陳暖暖心直口快,還是忍不住抱怨:“可是大少爺為什麼還不來?往年不來也就算了,今天出了這麼大事,也不來給你撐腰,老夫人打不通電話,老爺那憋著火呢,夫人也不會壓著點,生怕他們父子倆吵不起來。”
江慕晚看了一眼門口:“這話你就在我麵前說說,不然又得罰你,快去吧,我也得走了。”
“嗯,好,那我先走。”陳暖暖點點頭,率先離開花房。
江慕晚收拾好化妝品,剛要離開,顏雪走了進來。
“晚晚,你和湛黎辰……”
江慕晚冷著臉,氣場登時強勢起來:“顏雪,偷聽不利於胎教,你現在的處境,不該再多樹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