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黎辰!”湛博峰氣得捏著眉心:“你到底要乾什麼?”
“這話得問你們啊,知道有人亂說話還不製止,你們想乾嘛?”
這會兒江清月回過神來,她指著江慕晚道:“辰哥,買畫不是我的意思,是江慕晚,她偷偷典當了我奶奶的懷表,想要買畫,我是上了她的當,才以為你喜歡這幅畫,這事都是她的錯,是她故意害我!”
江濡陌回頭看著江慕晚,怒火還沒宣泄,江慕晚從包裡拿出了那隻懷表。
“二姐,你說的是這個嗎?”
“不可能,當票都出了,按照典當行的規矩,沒有一個月無法贖回,你這個是假的!”江清月一口否認。
“沒錯,我見過那隻懷表,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慕晚,你難道真的偷賣了你奶奶的東西?那懷表可是你奶奶的心愛之物啊!”關瑜馬上站到江清月那邊。
江慕晚不慌不亂,把懷表展示給江濡陌看:“爸,您看呢?”
彆人或許不認識,但江濡陌一眼就能認出來,這是白沐瑾親手製作送給江乘嶼的定情信物,全世界僅此一隻。
可眼下的情況,他一點頭,就證明了江清月和關瑜在說謊。
然而,不等他開口,江慕晚就把懷表一收,拿去給幾位當年與江老夫人要好的長輩看。
“孫奶奶,鄭奶奶,我父親不能確定這懷表是否是奶奶心愛之物,你們與我奶奶是老朋友了,應該都見過吧?請你們幫忙辨認一下?”
幾位長輩本來也不確定,等江慕晚打開懷表,看到裡麵的結婚照,便都點頭道:“就是這一隻懷表。”
怕江清月還嘴硬,丁佩蘭親自解釋:“表能作假,裡麵的結婚照做不了假,因為那不是照片,是沐瑾親手畫上去的。”
這話一出,眾人驚歎,紛紛探著腦袋想要一睹白沐瑾的畫作。
不管她離世多少年,她在藝術創作上的成就,至今無人超越。
站在最前麵的陸國豪感慨:“除了她,也沒人能做到在懷表中作畫,依然栩栩如生了。”
程君霖跟著一歎:“天妒英才啊。”
江慕晚看著江濡陌,黑亮的眸子閃爍著委屈的光:“爸,你現在能相信我了吧?我沒有偷賣奶奶的懷表,二姐說有當票,當票在哪?”
江清月啞口無言,因為是杜蘭說看到了當票,她也沒能把當票存根從典當行拿出來,現在看來,她們都被江慕晚騙了!
江濡陌指著江清月,咬牙切齒道:“這就是你奶奶的懷表,你沒有證據就彆誣賴你妹妹,今天你也鬨夠了,給我回去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