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光線,周圍一暗,湛黎辰勾緊了她的細腰:“現在一樣了。”
江慕晚:“……”
這時,露台的門忽然開了,一男一女走進露台。
湛黎辰作亂的手停住,臉上露出不耐煩。
江慕晚偷笑,扒拉開他的手,整了整裙擺。
湛黎辰低頭睨了她一眼,黑眸中壓著火氣,沒出聲用口型說:“回家我再收拾你。”
與此同時,外麵的女人也開口了,說的是D語。
而且這聲音是他們倆都認識的人。
“哲,說好參加完晚宴就回去辦咱們的訂婚宴,為什麼你父親又說不許回D國,要在這邊辦?你們為什麼出爾反爾?”
江慕晚抬眸,與湛黎辰對視一眼。
是緹娜。
也就是“沈寧”。
她口中的“哲”,就是她的未婚夫,海城程家長子,那個與洛子晗名聲不相上下一般差的二世祖程哲。
程哲哄她說:“沒說不去D國辦,我父親的意思是先從這邊辦完訂婚宴,做完畫展,再去那邊辦。”
“不,我已經跟我父母,朋友都說好了,不能延後,不能改期,一定要從D國辦。
哲,我跟你說過,我父母本來就不疼愛我,我姐姐弟弟也都看不起我,我跟你在一起後才覺得自己能抬起頭來做人,你如果這樣做,我在他們麵前就再也抬不起頭了。”
緹娜情緒很激動,說著說著就咳嗽起來。
程哲擁著她,輕拍她的後背:“你彆這麼激動,沒你想得那麼嚴重,我又不會不娶你。
不過你最近是不是因為訂婚的事沒辦法靜下心來創作?我看你畫的作品都跟以前不一樣,沒有那種極致犀利的暗黑畫風了。”
緹娜愣了愣,又咳起來。
“我身體本來就不好,我要在熟悉的環境創作才能找到狀態,你不要再逼我了行不行?”
江慕晚暗暗譏笑,她早猜到會是這樣,現在連程哲一個門外漢都看出端倪,等到畫展當天,緹娜注定會是一場笑話。
這就是自不量力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