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地產。

陸澤遠正在看辰晚CP的特彆直播。

陸嫚走進來，將文件遞給他：“大哥，你還放不下？”

陸澤遠關了直播，一邊審閱文件，一邊輕笑道：“她竟然真是江乘嶼的女兒。”

陸嫚：“我也沒想到，你說，她知道當年那件事的真相嗎？”

陸澤遠簽了字：“我不知道。”

陸嫚：“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大哥，你該拎得清吧？”

陸澤遠抬頭看著她：“如果她知道，那對付爸最好的辦法就是從我下手，可她沒有。”

陸嫚點點頭，拿著文件剛要走，陸澤遠反問她：“你拎得清嗎？”

陸嫚停了一瞬，篤定道：“卓梵很愛我，他不會讓我為難的。”

……

直播結束後，江慕晚臉頰還熱，她甚至都不敢跟奶奶對視。

江老夫人怕讓孫女尷尬，也沒提這茬，就說要回去了。

江慕晚便說：“我陪您一起回去。”

湛黎辰主動提出：“我送你們。”

江慕晚沒答應：“我們自己回去就行，你回公司吧，要是總因為我的事耽誤你的工作，父親要對我有意見了。”

湛黎辰堅持：“不差這一會兒，以你現在的身價，他不敢對你有意見。”

江老夫人擺擺手：“你們倆都不用送我，我一把老骨頭，什麼都不怕，他想對我動手，儘管來。”

湛黎辰輕輕一笑：“他不敢，除非他想和湛家撕破臉。”

到了車上，江慕晚才看到湛氏發的祝賀，還有那紙婚書。

“十八年，時間真不值錢。”江慕晚感慨了句，突發奇想：“你說，如果咱們都在正常軌跡上長大，還會認可這娃娃親嗎？”

“會。”

他就算在正常軌跡長大，也沒有母親。

他見到溫柔的白沐瑾，一樣會忍不住向她靠攏。

那時候彆說婚書，就算讓他賣給江家當兒子，他也會毫不猶豫點頭。

“你說你自己，還是說我？”

江乘嶼和白沐瑾如果都還在，她可是江氏的掌上明珠，應該也會像金笙那樣，長成一個很有主見，敢和家裡對抗的刁蠻大小姐吧？

“你也會，你本來就是個看臉的人，除非我長殘了，不過那種可能性不大。”

江慕晚：“……”

她竟無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