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她現在就是。

“好，我以後不會了，我先走了。”

她要去靜一靜。

“嗯，江董慢走。”

江慕晚：“……”

小心眼兒狗！

江慕晚朝電梯走去，按了電梯，一回頭，看湛黎辰還在原地，便朝他揮揮手。

湛黎辰盯著她早上新穿上的高跟鞋，發現她腳腕後麵輕微泛紅，沒作聲，轉身上車離開。

在他離開後，江慕晚又麵向電梯門，這時門上出現一名不速之客的身影。

“老師……”

江慕晚不意外，昨天看她跟程哲吵成那樣，江慕晚就猜到，她會來服軟。

畢竟她那三兩斤的本事，想畫出能賣得出去的畫，難！

程家為了她的畫展造勢，花了不少錢，房子都貸出去了，如果畫展成了笑話，程哲得扒了她的皮。

江慕晚慢慢回身：“沈寧小姐是在叫我嗎？”

緹娜低頭鞠了一躬：“老師，對不起，我被利益衝昏了頭，你能不能原諒我？”

“不能。”

電梯開了，江慕晚走進電梯，按下樓層。

緹娜伸手擋住門：“老師，求求你了，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不然沈寧的名譽受損，對你也沒有好處啊。”

江慕晚輕笑：“跟我也沒什麼關係，你願意要這個身份，你就儘管拿去，聲名大噪，還是聲名狼藉，都是你的事。”

緹娜眼神一狠：“難道你也不怕我告訴湛黎辰，你才是沈寧嗎？”

“你去說啊，我們的感情禁得起這種考驗，但就不知道你和程哲的感情禁不禁受的起了。”

緹娜的臉色白了白，拿捏不住江慕晚，顯然讓她更加急躁。

江慕晚又道：“你再擋著門不放，我就叫保安了。”

緹娜放了手：“可是老師，你當初說過不會不管我……”

“我不會放棄我的學生，但你已經不是我的學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