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晚假裝淡定：“去那乾什麼？奶奶也該休息了。”

湛黎辰盯著她：“南桑他們的去向距離顧老那那麼近，你就一點都不擔心他們會對奶奶不利？”

江慕晚：“……”

她心虛的眨眨眼：“不太可能吧，南桑會去那嗎？那不是自投羅網？”

湛黎辰捏著她冰涼的小手：“萬一是燈下黑呢？”

江慕晚也謹慎起來：“那趕緊去吧，王明利，麻煩開快點。”

王明利：“嫂子，你沒事嗎？”

“我沒事。”

王明利慢慢提速，湛黎辰“咣”的踹了一腳駕駛位：“彆他嗎拎不清！”

王明利：“我沒有啊哥，雪越下越大了，輪胎打滑，真的，你看多滑。”

湛黎辰懶得理他。

等他們到達顧老那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

黑鯊其餘人已經先到了，裡裡外外檢查了個遍，唯獨沒有打擾老夫人休息。

顧老坐在客廳抽煙。

外麵的雪越下越大，花園裡白茫茫一片，僅剩的幾朵獨苗，也被掩埋。

湛黎辰推開車門，地上有冰還有雪。

他擔心江慕晚滑倒，沒讓她的腳落地，把她抱起來，抱進屋。

顧老看到他們，起身說：“阿辰，南桑不可能背叛你啊，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栽培了她多年，她的性子我最了解……”

湛黎辰放下江慕晚，將外套脫下遞給王明利，棱角分明的俊臉帶著寒氣，一雙眸子更似比冰天雪地還要冷。

“顧老，我也希望是誤會，但她沒有解釋。”

甚至連那枚戒指，她也不解釋一句。

明明就是她的改裝手筆，她不解釋，就是心虛默認。

顧老歎了口氣：“顧釗那孩子沒有她心細，我是打算讓她繼承我的衣缽，我都一把歲數了，哪天一倒下，這些……我畢生的心血……”

“你還有顧釗，他不會讓你失望的。”

湛黎辰拍拍他的肩：“早些休息吧。”

顧老垂下頭，慢悠悠的朝自己房間走去。

王明利環顧四周，又問一遍手下：“都找過了？”

“嗯，沒有發現。”

湛黎辰看向地下室入口：“地下室呢？”

“堆了很多灰，還有之前裝儀器的大紙盒子，就沒彆的了。”

湛黎辰不放心，親自下去檢查了一下紙盒子，確定都是空的，蹙著眉，拍了拍手。

身邊一張消毒濕巾遞過來，他習慣的一接，耳邊傳來江慕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