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季念念開始有自殘的暴力行為,那麼所有治療就必須中止。
護工和那些人高馬大的保鏢們快步上前,戰北溟也想進去,但隻能忍耐。
傅墨聲沉目看著被強行製止自殘行為的季念念,道:“她剛才好像有一段清醒的時候,我指得是,她知道自己是誰。”
戰北溟眉頭緊皺:“是。”
“所以這個治療方案是有效的。”
戰北溟頓了下,道:“我從來沒懷疑過這一套方法。”
“很顯然,我是在鼓勵你,”傅墨聲側頭看著他,“你大概很久沒照鏡子了,自從發現季念念出事後,我保守估計你至少瘦了二十斤。”
戰北溟道:“28斤。”
“哦?這麼清楚?”
戰北溟沒說原因,因為這個時候,衛顏和冷無憂她們出來了。
戰北溟抬腳迎上去,不待他說話,衛顏先道:“剛才發生的,你們都已經看到了。”
戰北溟點頭:“嗯。”
衛顏看著他:“好,那麼我問幾個問題,希望你如實告訴我。”
這句話讓戰北溟覺得古怪,但還是點頭:“好。”
衛顏道:“你有沒有過什麼傷害季念念的行為?不僅是針對她個人,還有她的家人。”
戰北溟目光誠懇坦蕩,直接道:“沒有。”
“真的沒有?”
“我沒必要為此說謊,不過,我想知道你這樣問的理由。”
“你們剛才應該看得出來,季念念一直在逃避,”衛顏的目光看向單向玻璃裡麵,被鐵鏈緊緊控製回去了的季念念,“至少在她的認知裡,發生了一件讓她害怕,並且極力不想麵對的事。”
戰北溟好奇:“這件事,會與我有關?”
“是絕對與你有關,”衛顏看回戰北溟,“你好好想想吧,或者,你留意一下你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