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枳沒否認,“關你屁事。”
“好好說話,你這樣真的給晏深丟人好嗎?”
“又不是給你丟人,要你管。”
許枳跟吃了槍藥一樣,完全不講道理,彆說什麼有專業素養的律師,她現在就是個青春期的中二少女,還是沒家長教那種。
可偏偏文明人治不住中二少女,景墨再也不能保持他的風輕雲淡,衝她急赤白臉。
“許枳,你也看到了,無論什麼時候,晏深先選擇的人都是明微,不如你退出成全他們,跟我呀。”
許枳眯眼看著他,這到底是吃了多少個糞坑,才能說出這麼臭的話。
“景墨,你不是喜歡沈明微嗎?”
景墨挑眉,陰冷的眼眸似笑非笑,“我的愛很偉大,她喜歡晏深,我可以讓。”
“偉大?可彆侮辱了這個詞,你們不愧是一起長大的,一脈相承的惡心。一個為了愛跟彆人生孩子,一個為了愛包養彆人,要是真愛你為她守節呀,一輩子不碰女人呀,說實在的,我真替沈明微感到難過,碰上一個渣男已經不容易,她一下就碰上兩個。”
許枳一番話說的抑揚頓挫聲音不高不低,卻句句如刀,刺進了沈明微的心裡。
她從病房出來,就聽到了這麼一番言論,還是她最恨的許枳說的。
原來,她在彆人眼裡是這麼的可憐。
許枳,更該死了。
景墨一抬頭就看到了她,忙燦爛的笑,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你腳不是受傷了嗎?怎麼出來了?”
她笑笑,也裝出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晏深讓我來看看你們,都弄完了嗎?”
許枳心裡泛起冷笑,果然是人以群分,垃圾論堆兒。
她甩下景墨,自己率先走進去。
沈明微猶豫了下,“景墨,你送我回病房吧。”
“好。”
病房裡,司晏深終於等到了許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