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混賬東西,事到如今還死不悔改,你還想推到彆人身上,敢做不敢當,我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不但被傅司年嗬斥,還被自己的父親扇耳光。
林晚晚嘴巴一撇,眼淚說掉就掉了下來。
“我沒有,不是我......我也不想......哇嗚嗚嗚嗚......”
心理和臉蛋雙重折磨,林晚晚再也承受不住,她捂著臉跑走,哭聲傳遍了整個走廊?
病房裡,隻剩下中年男人一個人麵對傅司年,滿臉都是小心。
“傅總,真是對不起,都是我管教不嚴。”
“你也閉嘴!”
傅司年聲音冷漠。
中年男人當即閉口不言。
安靜中,兩人都將目光轉移到了沈思的身上。
沈思看完了最後一個藥瓶。
她眉頭非但沒有緩和,反而更凝重了。
“這些藥裡,除了少數的抗生素,其餘全都有安眠藥的成分,加在一起分量極重,你是怎麼......咦,她人呢?”
話說到一半,才發現林晚晚不在。
中年男人看出了沈思在傅司年心裡的分量,立刻便回應:
“剛剛來的路上,那個逆女跟我說了,這些拔掉塞子的藥瓶,她是直接喂給馮女士喝了,其餘的都和生理鹽水一起注射到馮女士的身體裡。”
沈思看著一大半沒有拔掉的塞子,眼裡滿是陰霾。
“胡鬨!”
她暴怒厲喝。
如果隻是服用的安眠藥還能用物理辦法進行嘔吐。
注射的安眠藥可是直接進入血液,循環到全身。
沈思推了傅司年一把,急切道:
“快去叫醫生,說明情況,讓他們立刻搶救!”
這種情況,西醫的速度更快。
沈思不敢耽誤,傅司年更是動作迅速,聽到沈思的話後連一秒都沒有遲疑,立刻便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