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伯遠一進門,揮開攔著安然的傭人,護在安然身前,對楚黎川怒聲吼道,“楚黎川,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我女兒不求名不求分,跟了你四五年,為你生下你們楚家唯一的獨苗!四年來,孝敬公婆,帶大洋洋,任勞任怨,將最好的青春年華都葬送在你們楚家!”

“現在你想將新歡扶正,將我女兒掃地出門,還給她扣上屎盆子!”

“今天隻要有我安伯遠在,誰都彆想敢我女兒離開楚家!”

安伯遠摔出一個文件袋。

楚父撿起文件袋,從裡麵拿出一份文件。

居然也是親子鑒定書。

楚父看到檢驗結果,目光複雜地看向骨瘦如柴的鬆鬆。

那孩子長得又瘦又小,完全不像正常四歲男孩,走路還有些笨拙,像個剛學會走路的幼童。

楚父看完鬆鬆,視線落在恩寧身上,複雜糾結的目光,讓恩寧有種不好的預感。

楚黎川並不想知道文件裡是什麼內容,因為他知道,不管安伯遠拿出來的是什麼,一定都是弄虛作假。

楚父見楚黎川不好奇,抖著手裡的文件,惱喝道,“你看看,這是什麼!”

楚黎川不為所動,態度堅定。

恩寧耐不住好奇,接過文件,翻看起來......

她震驚得倒抽涼氣,目光茫然地看向鬆鬆。

文件中竟然寫著......

寫著鬆鬆才是她的親生兒子。

而鬆鬆竟然和沈一鳴是父子關係。

“這不可能!”恩寧低呼一聲。

她清楚記得當年在素色,她從沈一鳴的包廂裡逃了出來,在走廊裡撞見一個男人,被那個男人拽入一個漆黑的房間。

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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