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也打算像你說的那樣,我們各取所需!就算我們的關係沒有多親近,至少我有家人,有親屬,擺在那裡當擺設,也能讓我有個根,不再像飄零的浮萍。”

“我實在無法原諒一個害過我母親的人!在你享受你擁有的名譽時,你可想過,你現在的一切是踏著彆人的屍骨!”

恩寧尖利的聲音,刺激得白韻如搖晃兩下,差點沒站穩,急忙扶住一旁的牆壁。

顯得有些狼狽。

恩寧繼續逼近她,眼圈裡含著淚。

“我這兩天翻看了我母親留下的日記!她原本有機會和深愛的人雙宿雙飛,可你毀了她得到幸福的權利!”

日記裡,雖然沒有明確提起楚連江的名字,但用一個大寫字母“C”代替。

原來,楚連江和母親已經約好,拒絕和邵靜怡的婚事,一起遠走高飛,放棄帝都的一切。

母親很高興,還在日記中寫道,好開心,我們可以一起去看山河大海,一起看雲卷雲舒,日出日落。

母親在一開始便拒絕了安伯遠,是安伯遠一直糾纏她。

在她即將和楚連江離開帝都的前夕,對母親做了那種事。

清白被毀,再無顏見心愛之人,謊稱不願放棄現在的一切,並有了心儀之人,殘忍拒絕楚連江。

楚連江一怒之下,娶了邵靜怡。

她的日記裡,一直問一句話,韻如為何那樣對我?

她以為是自己不好,害白韻如記恨,自此不再回家,獨居在外,縮小存在感。

恩寧看完母親的日記,哭得淚流滿麵。

母親的日記全程沒有一句怨恨,都是在自我檢討,彆人害她,她不知道反擊,反而會想,到底是自己哪裡做錯了?

楚連江當初和她分手,選擇家族事業,她也隻怪自己沒有財力幫他。

就連安伯遠對她做出那種事,她也覺得是自己當初拒絕的不夠徹底,才讓安伯遠對她不死心。

而不幸懷孕後,她又懺悔自己,不該動打掉孩子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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