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婷整個人都傻了，呆呆望著楚河。

過了好一陣，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她連當天是幾月幾號，什麼時間，什麼天氣，星期幾都記得非常清楚。

楚河怎麼可以忘記？

在包小婷的提醒下，楚河這才想起來。

他麵無表情地道，“那天我和小雅在一起，那束玫瑰本是送給小雅的！可小雅不喜歡花！我便和她打了一個賭，我說所有女孩子都喜歡花，哪怕是大街上隨便碰見的陌生人！正巧你在我公司門口，我便把那束花給你了。”

包小婷猛地倒退一步，臉色白的近乎透明，仿佛被抽走所有空氣，呼吸都滯住了。

那天蘇雅居然也在！

她怎麼沒看見？

包小婷一直把蘇雅當成保鏢，過去古代的仆從，從來沒有關注過蘇雅，隻當她是透明人，當然注意不到蘇雅的存在。

她哪裡想到，就是這個被她忽略的人，搶走了她看好許久的金龜婿。

楚河換了個姿勢扶著蘇雅，俊臉上沒有什麼溫度地道。

“讓你誤會，是我的失誤。我的心裡隻有小雅，沒有彆的女人，小雅也不是誰的替補，我更沒有向你表達過愛意！之前確實問過你喜歡什麼，那是我想為小雅準備一場驚喜！我也問過我公司的女員工，不止問過你一人！你出是創意，很多我都很滿意！婚禮結束後，我會封你一份紅包作為感謝。”

接著，楚河又道。

“你不是我公司的員工，你對小雅出言不遜，我沒有權利處置你，但我希望你向小雅道歉。”

楚河說的還算客氣，每一個字都透著不容置喙的霸道，足見他有多維護蘇雅。

包小婷搖著頭，一步步後退。

她依舊不敢相信，這些是真的。

她做了那麼長時間的美夢，猶如沉浮在深海裡數日的難民，終於看見一艘金碧輝煌的豪華遊輪，用儘所有力氣遊過去才發現，一切隻是海市蜃樓。

幻夢如泡影破碎，她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不住下沉，無儘的海水將她團團湮滅，另她無法呼吸。

她是不會道歉的！

這是她能給自己最後的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