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嬌剛落座,就聽見主桌上有人說了一句,“二哥,你袖子濕了。”
冷嬌聽見厲铖輕笑一聲:“剛才被水弄濕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了,總覺得厲铖在說完這句話後似乎看了她一眼。
她心虛地抬頭看去。
厲铖右手的衣袖濕了一小塊,因為是黑色的衣服倒是沒那麼顯眼。
她想起之前他就是用那隻手托著她,熱氣騰騰的,咬著她耳朵說她是水做的。
冷嬌的臉騰地一下燒紅。
厲铖將西裝外套脫下搭在椅背上,旁人跟他說話,他漫不經心地應了幾句,也沒人敢說他不是。
他在厲家向來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
不像冷嬌。
她是隨母親改嫁進的厲家,嫁給厲铖的五叔。
厲家孫字輩的從大到小,從大少爺,二少爺,到五小姐,聽稱呼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