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铖氣息滾燙,嗓音低沉地壓在她耳邊,“把上周那條短信內容複述一遍。”
冷嬌被燙得發出一聲嗚咽,說不出完整的話出來。
“嗯?”厲铖加重了力道,“好好說,不然要罰你。”
他唇畔有笑意,昏暗裡卻顯森寒,一字一頓說話,像慢刀割在肌膚上。
夜深人靜的路邊,茂密的樹葉下,黑色的賓利車晃了幾晃。
連續被厲铖逼著複述好幾遍那條短信內容,冷嬌終於崩潰,咬著牙輕哭出聲:“我不記得了,我沒說過!”他就是故意用這樣的方式讓她不敢再提要跟他斷關係這件事。
要狠狠地讓她記住這個教訓。
她的手從車窗玻璃滑下,留下一道道被汗水潤濕的指痕,她的眼裡噙著淚,濕漉漉的,既可憐又媚惑。
厲铖低頭吻著她左眼下的淚痣,笑了,鬆開她雙手的桎梏,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