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了解傅佳佳的心思，就像她了解自己一樣。

於是在搬家公司離開後，她上前拍了拍傅佳佳的肩膀，“彆擔心我！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可你臉上的笑容都不是真心的。”

許清歡的表情一怔，而後漸漸垂下眼睫。

“在這個時候，你想讓我真心的笑出來，挺難的！不過我想開了，都已經到了今天這一步，即使我難受，我哭鬨，結果也還是這樣，我就不如早點接受。”

傅佳佳遲疑了下，還是問出了口。

“你還愛傅宴時？”

許清歡扯扯唇，“當然。”

她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說不愛了？

“唉！我還想著你要是放棄傅宴時了，你和我哥——”

“我和你哥永遠都不可能。”這話，許清歡也不是第一次說出口了，“佳佳，彆耽誤你哥了，你看我現在避著他，不就是想讓他早點回歸正常人的生活嗎？至於傅宴時......”

她蹙起秀眉想了想，似乎也沒有想到更確切的詞語來形容自己目前的心態。

“我愛他，這是肯定的，但是我放棄他，也是肯定的。”

都到了這一步，放不放棄，早就不由她了。

“那你恨傅宴時嗎？”

許清歡搖頭，又點頭，“恨，有點吧！如果他是因為真的不愛我了，我倒是沒那麼不能接受，隻是沒想到，我們之間會因為一個喬西禾變成這樣。”

所以她才恨。

恨傅宴時如果不能禁住誘惑，那為什麼不從一開始就表現出來？